静宁最近被一个梦闹得心绪不宁。
梦里面,她和严意风一起出去旅游,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不可否认,就算她再喜欢孩子,也还是希望能有与男友独处的时候——因此,她很开心。
然后,突然间。
严意风变了脸,他大声的指责她,挥她,推她,态度坚决,似与她有什么不得了的仇怨似的。
静宁不知道,梦里的她也是懵咕隆咚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真的是不知所措,想要解释,也不晓得该从哪儿解释——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没法儿解释——然后,严意风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她觉得,浑身上下,很痛。她用手臂撑住身子,仰起头,想看清严意风,也希望他能伸出手扶自己一把。
可是。
却。
严意风头也不回,连停都没停,抬腿就走开了,仿佛没有看见,也许他根本已经无心,因为无心,所以冷情,冷酷,无视的,绝尘而去。
静宁抱住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蜷缩起来,而刚刚看到的,更在她的心上刻下一道深深的伤,内外交加之下,她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然后,她醒了。
这梦,很贴合她最近的处境。
严意风依然没有和她联系。
这是从未有过,似乎也是一种预示,这让她总是想起那个莫名的梦,那或许是某种未知的感觉,在冥冥之中的一种帮助,让她至少在心理上做着潜在的准备……
偏偏就在这时,纪通知她,她得和他一起去出差。
南边的分工厂,出了些事故,上层指派他过去处理,而她作为他的助理,必然要随行。
她给严意风发了短信。
她不泄气的连着发着,希望,他能回一条,哪怕只有“知道”两个字。毕竟,这个样子,至少可以表明,他看到了。
然而,她还是失望了。
直到出发上车前,她还坐在车后座儿上揿着手机,发出一条“我走了”的短信。但她手机的收件箱里,并没有如她所愿的出现一条来自严意风的短信。
她迷茫。
她困惑。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要如此对待她。
可是,猜测一个人的心思,需要灵动的头脑,以及对所猜测者足够的了解,而她虽然自认头脑还不错,但是,相处的时间限制了她对严意风的了解程度,而那程度,也将她的猜测牢牢的局限住,因此,除了臆想,除了徒增烦恼,她别无他法。
或许,她应该放弃这样子自我折磨式的胡乱臆测,但是,她无法克制自己,在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就陷入这种自我折磨的情感沼泽之中。
她的胸口时常莫名的发痛。
她无法解释。只能归究于心理上的压力。
在从前,工作总能让她产生一种自豪,欢欣,尤其在工作结束的时候,总有一种兴奋之情在胸中涌动。
而现在,她只想回去,赶紧回去,找到那个半个多月搅得她心神难安的男人,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想再沉默,即使这会毁了她先前的形象,可能这种质问,会让男人产生别样的想法,可能这种质问,会让男人做出她不想看到的决定,但她不想再这样闷下去了,她现在只知道,再这样闷下去,她会生病。
而她不想生病。
她现在是独自一个在这个城市里,生了病,没有人会关心她,守着她,那会让她更绝望,而在离婚之后,她最不想的,一直努力的,就是挣脱这种情绪。
她想要活下去,即使只有一个人,她也想要活下去,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在惶恐不安的时候,这种情
第66章 6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