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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054、蔚家的媳妇[2/2页]

将军有病,我有药 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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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比起写诗作赋这种在脑子里挖墨水的事,长行更喜欢直抒胸臆的书画,他学颜体、柳体,草书楷书是他所长,但更擅长羲之体,他的字刚劲有力,时而精雕细作,时而笔锋激变,时而婉转流淌,时而放浪形骸,如他做人从来不羁。绘画则尤擅工笔,是母亲柳氏手把手教导,何处下笔,何处收笔,何处用力,何处轻抬,长行学的认真,而且这种贴身本事向来练的是童子功,从小学成看家本事,行家里手一看便知功夫几何。
      长行十岁那年,博武也是十岁,长行决定为母亲做一幅画。
      博武:你画的谁。
      长行:我娘。
      博武:这么漂亮?
      长行:这个画的不像,我重新画。
      博武:又重新画?这几天画了三四张了。
      长行抬头看着博武,声音低沉,道:是我不好,总是画不像,我怕我再不将我娘画下来,我该忘记她了.……
      博武不知道说什么,他印象中的长行总是贪玩的,偶尔捉弄人,偶尔任性,偶尔骄傲,偶尔蛮横不讲理,偶尔心里话反着说,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嫉恶如仇是他,抱打不平是他,不管不顾也是他,但只要一提到他娘,他就好像变了个人。
      长行画了半个月,修修改改,来来回回画了十几张,最后终于在一个微风轻拂的夜晚一气呵成,长行看着画中的母亲,默默合眼,自语道:娘,这样我就不会把你忘了.……
      当然,那副画成了柳氏灵堂里的挂画,成了柳氏灵魂的栖息之地,更成了长行思念母亲的慰藉,柳氏住过的房间更成了禁地,谁也不敢轻易进去打扰那位在最美丽的年华里逝去的生命。
      众人一个个盯着青慈,只见青慈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双唇微张,脸颊绯红,看着长行,这人看似仪表堂堂其实什么下作的事都做得出来,又强悍又霸道,当初在傅乙面前把自己说成是他的侍妾,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又把自己说成是他妻子,毫无责任可言,可自己明明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此刻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头动荡,仿佛被什么撞到一样,身子都跟着摇摆不定,只有身下的疼痛还在告诉自己,不要听他乱说,他是侵犯你的混蛋。
      长行见青慈不语,嘴角微微一扬,“既然没什么想说的,就马上跟我回府!”说着拉着青慈就要往外走。
      青慈手上被扯的疼,一迈步子,身下也跟着疼,不禁锁紧眉头,卯足力气喊道:“你放手!”
      青慈拼命要甩开他,却被他拉扯住双手,握得更紧,更加动不得,口中嚷道:“无耻!你又想干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自然要带你回家。”
      “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的妻子是大魏公主,你是当朝驸马!你看快开我!”
      长行说清了心意,也彻底搞清楚了为何自己总是被这丫头惹生气,原来是因为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会儿觉得心中畅快,即便她还对自己有诸多误会与不满,却不生气,心想随便你高不高兴,但老子认定你是我的女人,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把你抓得回来,于是冷哼一声,不管青慈的挣扎,一弯腰,双手抱起青慈,径直想门外轿子走去,却听身旁一个声音怒道:“慢着!”
      长行站定,与太子四目相对,良久,太子转头看向青慈,“你要玄武石是为了给他炼药?”
      青慈被窝在长行怀中,挣扎不脱,这下听出太子话外之意,怕他反悔,刚要解释,却听长行道:“正是!太子若是不愿意便可不借!”
      青慈听了心急,瞪着长行道:“不要乱说,用玄武石炼药必能药到病除,你怎可拿自己身体如此儿戏!”
      长行听得心中欢喜,“原来这么关心我!竟然还说要走,口是心非!”
      青慈皱起眉头,羞愤难当,“我是要医好你的病,然后赶快离开!”
      长行贴近青慈耳边,“你才是我的药。”
      说着抱着青慈走出大门,左右见了赶忙掀起轿帘,长行把青慈放进轿子中,自己竟一起坐了进去,明明是顶单人轿子,却挤了两个人,抬轿子的四个壮汉看将军也坐了进来摩挲着拳头,一个个晃晃肩头,看来这一路有得受了。
      小玉和张管家见状赶忙跟上轿子,招呼各随从打道回府。醉月楼门前少了顶轿子,却围过来更多看热闹的人,大厅内,太子看了眼一直拉着博武的佩灵,再一看那一干人等,心中怒火再难平复,冲着南博武道:“从今以后,我与蔚长行势不两立!”
      言罢带着人愤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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