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舞一直等也没未见他回来，便自己先睡下了，谁知就做了这么一个噩梦，她坐起身，走到门外，坐在回廊的长凳上，静静地看着天空，当年燕王朱棣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意图造反，那个温和敦厚的建文皇帝差一点就死在了燕王手里，燕王被济南太守铁铉用城门砸死，若燕王逼宫，死掉的是朱允文，历史也就变得不一样了吧，若朱棣没有死，明朝将是什么样子，就像是尹羲和，若他没有死，岳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月，分外明。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尹臣允站在门边，听着顾暮舞念着苏轼的《水调歌头》，一首带着美好祝愿的诗，被顾暮舞拆开，听起来竟这么心痛，他走过去，将顾暮舞抱在怀里：“刚刚又做噩梦了？”
顾暮舞点了点头，用尽全身的力气露出笑容，她可是杀了人，她向来心软，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
尹臣允笑了一下：“暮舞，你没有必要心烦，你救了我，我差点死在他手里，如果不是你，或许我已经死了。”
顾暮舞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尹臣允，她回拥着尹臣允，她内疚，并不仅是因为死掉的尹羲和是尹臣允的兄弟，而是因为自己杀了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面对染血的自己，杀人是一种罪孽，即使杀的是该杀之人，自己的手一样也被染红了。
耳边响起箭矢飞过的声音，顾暮舞望过去，一枝箭矢冲她而去，她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
第61章 见人思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