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柯没有作声，只是脑子里细想着裴?F。
据《独异志》载，他“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漫引手执鞘承之，剑透空而入，观者千百人，无不凉惊栗”。又据《历代名画记》，画家吴道子因见裴?F剑舞，“出没神怪既毕，乃“挥毫益进”。诗人李白曾从其学剑。文宗时，称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裴?F的剑舞为“三绝”，世人称他们三人分别为“诗仙”“草圣”“剑圣”。裴并以善射著名。任北平守时，北平多虎，他一日射虎三十一头。
开元年间，裴?F因母亲去世，想请大画家吴道子在天宫寺作壁画超度亡魂。吴道子说：好久没作画了，如果裴将军一定要我画的话，只好先请将军舞一曲“剑舞”好启发一下我的画思。裴?F当即脱去孝服，持剑起舞，只见他“走马如飞，左旋右抽”，突然间，又“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F引手执鞘承之，剑透室而入”。被抛起数十丈高的剑，竟然能用手持的剑鞘接住，使其直入鞘中，真是剑技绝招。当时，几千名围观者为之震惊，赞叹不已。吴道子也被那猛厉的剑舞气势感动，画思敏捷，若有神助，于是挥毫图壁，飒然风起，很快一幅“为天下之壮观”的壁画就绘成了。
卓思慕伸出纤白的手指，戳在凌柯的太阳穴上：“你这人又在想裴?F，是不？”
凌柯笑了笑：“怎么？现在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了？”见卓思慕要发飙，赶紧又道：“不对不对，应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少贫嘴。”
“得了，我不胡思乱想了，但这剑我倒是真没仔细去看过。”凌柯背着卓思慕有些吃力了，虽然卓思慕是大家闺秀，窈窕身姿是有的，可是卓三小姐的唯一爱好就是吃东西。凌柯说话也有些气喘，卓思慕面红耳赤，软下声音来问：“我重吧？”
“没有。”
“才怪。”
“放心，我肯定能把你安全送回去的。”
他言辞中的笃定，换做谁都不疑有他。卓思慕更是不会担心，现在的视线全被这把看似普通的剑给迷住了，拔出剑，仔细地检查着，这剑竟然没有一丝裂缝和一个小缺口，轻轻弹了下剑，附耳倾听，好清脆的声音，应该错不了。卓思慕收了剑，伏在凌柯耳畔小声道：“你知道这剑是什么做的吗？”温暖的气息又一次钻进凌柯耳朵里，凌柯的脸更红了，直蹿到了耳根子上，卓思慕看到凌柯红透了的耳朵却“咯咯”地笑了起来：“原来凌大侠也是个害羞的主儿。”
“别闹了，快说！”
“说什么？”卓思慕开始了装傻。
“这剑……”
“自己的剑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卓思慕笑了笑，言归正传，“这剑，质地虽然看起来很轻盈，可是份量足，手感很重，十数载都没有裂痕，声音清脆悦耳，除了寒冰玄铁，我想不出其他的材质。”
寒冰玄铁？那可是天下难得的冶炼兵器的上等材质，武林人士梦寐
第18章 16.心有灵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