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醒看着太傅坐在了书案前,自行讲起了课程,并没有对于他的突然到访做出任何的反应。也并没有像宋荞说的,来考考自己。白醒并不奇怪,因为这肯定是皇上已经吩咐过了的,自己作为人质一样的从襄阳来到京城,看来以后的日子还要更加小心才是了。
白醒还来不及思考之前心上疑问的他们为什么不带课本的问题,就被额角的一阵针刺的疼痛扰得心神不静。不得已的用手揉住了内眼角的晴明穴想要缓解一下,看来是昨天晚上开了一夜窗子的原因,着凉了呢。努力的压制住了嗓子上涌来的一阵咳嗽,自己还是莫要扰乱了课堂的氛围好了。
宋荞在后面瞧着白醒,见他那样不舒服却又强撑的样子,心上越发的不是滋味。如果姿势自己昨天跟他开了那样一个玩笑,今天他应该不会这么难过吧。心思一走远,就很难在飘回来,宋荞再也听不见去韩太傅讲着的课程。让宋荞有些想不通的是,白醒久病,应该久病成医啊,为什么还会真的听她的话开了窗子,还一开就是一夜,就是自己在这四月的天气开了一夜的窗子,恐怕也是要感冒了。白醒,看着那样精明,怎么会那样笨笨的呢?宋荞越想越远,终于是没有听到太傅问题的时候,便被太傅叫到了名字。恍惚着站起身来,宋荞有些茫然,求助的望向孟宇凡,却瞧着他并没有朝着自己回头,便一时间没了主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就在宋荞还不清楚太傅究竟问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太傅便开了口:“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这句,郡主知道何解吗?”
“天命之所谓性,就是天命——”宋荞念叨着,眼神四处求助,看到孟辰礼的时候,终于是看到了回应,只是声音小小的,宋荞听得不是特别清楚,这样一来,更加的着急了一些。
就在宋荞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白醒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太傅,郡主昨天没有休息好,有些头痛,所以可能会影响思绪,能让白醒来替她回答吗?”
宋荞一见到有人替自己解围,也不管白醒说的有多么不合适,便伸手揉了额角,表现出了头痛的样子。
太傅沉吟了一下,便示意宋荞坐回座位,眼眸寻味的瞧着白醒,想要听听看他说些什么。
白醒面色如常,就连苍白的脸色都平常的找不出丝毫的不一样,“人的自然禀赋叫做‘性,顺着本性行事叫做‘道,按照‘道的原则修养叫做‘教。”白醒说完,看着太傅,眼神没有丝毫不坚定的退却。
太傅弯了唇角,点了点头,示意白醒坐下。
宋荞此时立即对白醒刮目相看,原来他不仅仅
第15章 算是解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