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事,夏窈来回找了几圈,也成功的如了厕。
可不幸的是,她忘记带草纸了。
尴尬的蹲在上面,夏窈小腿酸麻酸麻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外面一阵脚步声层层响起。
门被敲了几声,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可有人?”
夏窈打了个寒颤,这夜晚可是叫人冻死了,又赶紧奶声奶气道:“有有有。”
外面没了声响,夏窈咬了咬牙,索性喊道:“哥哥,你有带草纸吗?”
“有。”
“那哥哥借我一些。”
还好,那厕所中间有一个小孔,可以塞进东西。男子两个手指伸进小孔,把些许草纸夹在里面。
末了,还不忘问道:“可够用?”
夏窈拿了过去,又喊道:“够用够用。”
三下两下的擦完后,对着男子一顿感激:“今日可谢谢哥哥了。”
门被夏窈打开了,也是天色昏暗,男子竟没看见夏窈。只看见那门一点点被推开,好不惊悚。
“哥哥你是哪宫的,我好方便谢你。”夏窈不欠人恩情,有恩必抱,容不得晚了。
男子说了句“不必”也就进去了。
无意间,淡淡月光落在男子身下,夏窈看清了男子身上挂着的玉佩,上面赫然写着“清竹”二字。
又往心里记了一事,夏窈才三五下回到了凤仪殿。
见苏云歌没醒来,守夜宫女还在熟睡,踩着自己的猫步,捻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第二日醒来,夏窈顶了两个大黑眼圈,苏云歌没好气的问她:“你这夜猫子,大晚上是不是出去了。”
夏窈装的委屈,搅着手指:“母后可别说儿臣,人有三急也没办法。”
“找到了路?”夏窈点点头,就是在厕所里耗的时间太久了。
回来后又发现自己被几个蚊子咬了大包,根本无心睡觉。
直到快天明时,才来了睡意。这不黑眼圈就出来了吗。
“下次叫醒母后就好。母后陪着你去,省的你忘了路。哦,你记得带草纸了吗?”
知女莫如母,夏窈心虚的看了眼苏云歌,又振振有词:“我找人借了。”
“怎么说?”
夏窈把昨夜的事又叙述了一遍,末了还问了那有着“清竹”二字雕刻的玉佩挂在腰身的是哪宫的皇子。
那玉佩材质极好,昨夜里她也看的还算清楚,以为那绝非凡品。
能在这宫里常驻的不就是皇子公主了吗。这么一推,那人必是哪宫皇子。
“清竹。”苏云歌默念一遍,饮了口茶水:“许是五皇子。”
“那他住在哪?”
苏云歌叹惋:“夏荷殿。那孩子苦命,从小就没了生母,皇上又看不上他。跟着奶娘生活了十三载。听人言,是位懂事儒雅的。”
夏窈一听也觉着可怜,撅着嘴:“母后不如与我同去答谢五哥哥。”
苏云歌没拒绝之意,又想到了往些年:“她的母妃是皇上的结发妻,与我也算是手帕交。可这些年我自己都顾不上,也就没怎么关心那孩子。”
“母后先别感慨,等下见了面,再说也来得及。”
夏窈漱了口,与苏云歌用了早膳才去了夏荷殿。
皇后娘娘阵势肯定是大的,就是有名无权,那也疏忽不得。
苏云歌这么一出行,夏荷殿倒是热闹起来。
谁让这皇后娘娘终日不出凤仪殿,她们就是想整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么一个机会砸下来,不抓住那不就是傻子吗?
苏云歌刚到了夏荷殿,夏清竹正与奶娘用着早膳,苏云歌表面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不解。
要知道即使是奶娘也理应去下人房吃,苏云歌也只多看几眼,并无责怪之意。
 
第9章 新识.展锋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