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够担心的呀!好想要在他受伤的时候陪着他呢。
杨紫曦哼了一声,心道不说拉倒,我看憋不死你。
“怎么了?有心事?”白婉竹疑惑问;半年的相处,多少也当她是朋友,毕竟她还算是个善良的姑娘,除了她跟扶苏的事情让她记恨以外,没什么是让她不喜欢的了。邢思涵对她也还算是蛮不错的!
“没有,就是……”邢思涵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怎么忘了,白婉竹也喜欢扶苏,从在竹林就一直有,乃至后来在醉奢华门前。是什么让她坚定不移的跟着自己?不就是扶苏吗?如果前面没有扶苏这块大肥肉吊着,她应该从不会出现过。
“如何?”白婉竹更加疑惑了。
“没、没什么。”邢思涵不准备说了,她会比自己更担心扶苏的,毕竟自己有数,扶苏不会死,已经有那么多人照顾他了,伤早晚会养好的。习武之人,哪有不受伤的?若是她因为担心,跑下山去,那应该也很危险吧。
白婉竹垂下眼帘,不说,那就是不能说,不能说,那就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不愿意告诉我,至于是什么事情?可想而知,相处这么久了,除了扶苏是两人共同闭口不谈的话题之外,再无其他。是扶苏回来了?他要来这里?白婉竹心中默默猜想着,半年不见,你可安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有写满了惦念,似乎见与不见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好就好。重要的是心灵的慰藉,你那么厉害,自然一切安好。只是她更加的思念,更加的想念,周身都浸在这种无法自拔的思念之中。曾经我不懂什么是爱,因为有你,我懂得了爱,懂得了思念,却也懂了伤心难过,泪雨千行。
用过早饭,大雾散去,艳阳高照,气温骤升。邢思涵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转动了筋骨,在不似以前那般‘嘎嘎作响了。
练习琴的时候,邢思涵总是心不在焉,这不像练武,身子都在动,琴艺是思绪,脑海问题,你不能控制你脑袋胡思乱想。
只不过这个时候,落霞已经不上鞭子了,只不过鞭子往邢思涵面前一甩,提醒她收神。
这个效果的确很好,邢思涵很是为之一振,但时效很短,没多久又开始胡思乱想。一直到画画的时候,明明是要画一幅风景画,邢思涵画着画着就不自觉地把扶苏画了上去,是最初见面时,扶苏执箫,南宫澈执剑的样子。说实话,她并不记恨南宫澈的,毕竟南宫澈是武林盟主,他有他的使命,应该惩奸除恶,不管扶苏是否坏人,他都是魔教宫主,不得不除。相对来说,她到比较气恨扶苏,因为扶苏的功夫真心很好,如果说不忍伤他,好,我忍!可你没必要为人鱼肉吧!好好的站在那里让人砍,真是服了。
落霞本来看邢思涵走神就很不高兴,看到宫主的美貌,倒也消了一半气焰,可又看到南宫澈,这下火气忍不了了,拿起画就从中间撕了开来,然后把南宫澈揉成一团,就这还不解气,还得撕个粉碎。
邢思涵皱着眉头看着惨不忍睹的南宫澈,不禁暗自摇头,用不用这么狠?
白婉竹不认识南宫澈,只觉得也是个丰神如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不明白落霞怎么这么讨厌这个人?竟有一种要对方死的怒气?轻蹲身子,捡了起来,当然是捡不全的,她只捡了三五片,一脸疑惑:“这是?”
“澈哥哥。”杨紫曦答;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落霞会这么生气,小姨画的挺好的啊。
白婉竹眉宇未平,因为她不知道这个澈哥哥是何许人也,怎会致落霞如此激动?
邢思涵半向后靠,双手反按桌上,悠悠说道:“南宫澈是武林盟主,扶苏是北冥宫主。在江湖上,武林盟主是正道领头羊,北冥宫主是魔教领头羊。两人是天生死对头,至死方休!”邢思涵只是表面上解释,因为她明白,扶苏从来不想要南宫澈的性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最害怕的就是,扶苏爱南宫澈,而南宫澈是个无情的家伙,当然,也不能说人家无情啦,只是人家不喜欢男人,不想做断袖,怎么办呢?若扶苏真的爱南宫澈,将是一生的伤。唉!最重要的是我也是一生的伤啊!好男人都被男人抢走了,要我们那么多女人怎么活啊?
白婉竹凛眉,扶苏的死对头?看来她对扶苏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扶苏也有自己的麻烦,她是否能够帮他解决这个眼中刺,肉中钉呢?
一天的时光,匆然而过,夜幕降临,邢思涵与杨紫曦已然入睡。
白婉竹悄悄起身,去寻落霞。她不知道南宫澈是怎样的人,她只知道,他是扶苏的对手,那也就是她的对手,有办法的话,她一定帮扶苏解决任何问题,这样是否,他就会多看自己一眼?仰望月空,见繁星满天,思绪万千,宫主,扶苏,我白婉竹有没有那么一天,能得你赏识?
第95章 那你学功夫是干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