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为什么会大胆的原因,毕竟二十一世纪的混乱,已经让她练就了铜墙铁壁的脸皮,不就是美女配野兽,帅哥配恐龙吗?那我就做一回恐龙,得这么一位艳绝天下的男人,实在是不亏!
“这第三种呢,是最可怕的。”
“为何?”
“因为是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的,你说如果你娶到这么一位双性恋娘子,她如果出门去了,你既得担心他跟男人有事,有担心她和女人有事,这日子可不是煎熬?”邢思涵解释着。
醉尘梦不得不承认,他也有点同情南宫澈了,邢思涵脑子里污秽之物,着实不能用常理去推断。于是他问道:“那第四种是什么?”
邢思涵打了个响指,笑着:“这种威力可有可无。”
“何以见得?”
“第四种叫做自恋,如果你喜欢这个人,他却眉眼高高,根本瞧不起你,那可不就是最大的杀伤力了吗?如果你不喜欢他,任由他自己自生自灭,自恋至极,那何谈危害一说?”邢思涵相对来说,是很鄙视这种人的,因为这种人通常看不起任何人。
正在南宫澈低眉的时候,邢思涵用口型对醉尘梦道:“快走啊!”
岂料醉尘梦不仅没走,反而靠近南宫澈,大手轻轻一模,嘴角挂着纯良的笑容。吓得南宫澈一个激灵:“你做什么?”邢思涵也是不明白,这家伙脑子被门挤了?有机会都不跑路,真是奇怪!
“不瞒南宫兄,在下虽一直采花,可同时也仰慕南宫兄俊容……”醉尘梦说着手脚不老实的在南宫澈身上乱摸。
南宫澈不怕无赖,就怕无赖死缠滥打,噔噔噔后退了三步,全身警惕:“你别过来啊!”
醉尘梦嘴角勾勾:“尘梦仰慕南宫兄已久,南宫兄就让尘梦一亲芳泽吧!”
邢思涵一拍脑门,这该死的醉尘梦根本不需要自己搭救,怎么忘记了,他也是个同人呀!去年他就是惦念扶苏美貌,若不是扶苏身手好,只是个一般人的话,怕是早就得逞了吧!想到这里,邢思涵就生气,居然对扶苏有邪念,死了算了!
是夜,南宫澈再次刺伤醉尘梦,落荒而逃。几个下属不明所以,但是也跟着老大走了。
醉尘梦嘴角微扬,多亏了邢思涵指点,否则一时他还真想不到什么办法来对付南宫澈,反正总有把握不会成为他剑下亡魂便是。
第二天邢思涵正吃着早饭,眼见醉尘梦下来了,嘴角挑起:“昨晚感觉如何?”心下是一肚子坏笑。
“什么感觉?”醉尘梦茫然问。
“是啊?”杨紫曦也奇怪的问。
“小孩子不懂别插嘴!”邢思涵斜了一眼杨紫曦,不让他说话。又对醉尘梦说:“和我还有什么好装的?昨天我不是也略微知晓了醉尘梦你的行为吗?”其实相对男女在一起,邢思涵更好奇男人和男人的事情,不知道那走错路谁是受谁是攻呢?
醉尘梦无奈笑笑,坐在桌边:“感觉不错,为夫的本事你还不知晓,不如择日领教一番?”
何须择日?俗话说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可邢思涵只能如此想一想,因为她只是思想腐败,人还是很正常的,万一人家真的觉得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那她可是哭都没地方去啊!默默然的勺子在碗里搅拌了几下。
“南宫澈女儿满月酒就不去了吧?”隔了一会,邢思涵缓缓问。
“为什么?”杨紫曦不解,坐了好长时间马车,屁股都要颠开花了,不就是为了来见澈哥哥的吗?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醉尘梦也是轻轻一笑:“怎么?怕了?”
“你觉得人家欢迎你吗?”邢思涵真是不理解醉尘梦怎么练就这一副厚脸皮的,身上戳了个窟窿还是不老实,真让人费解!
“天下之大,不欢迎我醉尘梦的多了,难道我都不要去了?”醉尘梦说着送了勺粥进口,语气颇为无奈,略带感伤。
“欢迎你的人很多,是你自己看不上吧!”邢思涵一点都不同情他,四处祸害良家少女。很多女人本来一辈子都是忠贞女子,只因为一时的诱惑,这辈子清誉便是毁了。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醉尘梦,却是活得这样潇洒,老天何其不公?
“我可看得上你,你却不见得欢迎我。”醉尘梦笑着摇头,之前见了表姐,行了周公之礼,以前的感觉却是找不回来了。还是眼前这女人有意思,古灵精怪的,不时冒出一两个与众不同的想法。
“就你那臭毛病,有人敢看得上你吗?”邢思涵白了一眼又道:“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真浪费资源。”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和牛有什么关系?”醉尘梦不解。
“切!自己领会。”邢思涵起身伏在醉尘梦耳边小声的念了句,而后悠的转身上楼,留下一脸迷惑不解的醉尘梦跟杨紫曦大眼瞪小眼,杨紫曦没听到,醉尘梦不理解话里的意思。
所幸南宫澈也没有再来为难,醉尘梦换下了锦色华服,一身青布粗衣跟在邢思涵背后逛着偌大锦城。邢思涵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醉尘梦换下了华服,两人看起来倒也般配。只是邢思涵每每回头,看见醉尘梦一身粗布衣衫便笑的合不拢嘴。
繁华谢过,只留一轮明月。仰望孤月,孤寂凄凉的月光照亮侧脸的寂寞,惆怅惘然。
一个愁人在一轮孤月下,仰望苍穹,仿若一幅水墨画,不忍打扰。
玉笛横吹,六个玲珑的小孔在唇迹诉说一曲古老的故事,玉指开合间,风舞云飘,烟遮雾散。曲调忧伤轻淡,悠悠笛声,低婉舒缓。
邢思涵漫天愁绪,嘴角扬起一丝苦涩微笑,不曾想过醉尘梦的笛声会这样惹人心肠,勾人回忆。以前一直只以为他的笛是用来装饰大家公子哥的气势的,也对,落霞曾经说过,琴棋书画文人骚客的必修课,醉尘梦会几首笛曲也很正常,只是自认,自己的琴声决计是比不了他的。
曲音低转,接近尾声,无限凄凉,有着苦涩寂寥与清寂。
“想不到你还会吹笛。”邢思涵轻轻笑了声。有才艺的男人总是值得欣赏的,他多会一种东西,你便更是崇拜他的。就像女人一样,你的才艺愈多,男人就越是喜欢,权当是惊喜。
“那是,为夫会的可多了,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为夫不会的。”醉尘梦手中转了下笛子,行至邢思涵身边。
邢思涵满头黑线,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真的不知道北在哪了吗?
“你吹的是什么曲子?”邢思涵也略微懂了几首曲子,调调大概相同,但是这个大概往细了讲就相差了很多。而这首曲子,确实是没有听说过的。
“醉太平的秋思。”醉尘梦淡淡的回。
“醉太平?”邢思涵轻轻呢喃一声,这么巧和你一样姓醉?于是笑道:“该不会是你什么亲人吧?”
醉尘梦笑了笑:“还真是,我们曾祖母便是醉太平,当年出身红楼,素色白衣凭借一支花非花舞蹈引无数英雄才俊尽折腰,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这是一支略带忧伤的舞,却更体现了这个舞蹈的美丽。”
第108章 醉太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