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恭敬地等顾寒墨出了门才三三两两结伴走出了会议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觉得这几天boss整个人都变得不太一样了，其实要说不一样也说不出什么，但就是感觉似乎以往凛冽的气息，走哪儿就能冰封哪儿的魔力似乎减弱了一点，隐隐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了。
如沐春风……
嗯，众人想到这个词放在封boss的身上，又觉得他们肯定是想多了。
明明boss依旧那么吓人。
众高层都被顾寒墨若有似无的转变弄得有点心神分裂似的，顾寒墨自己却一点都不曾察觉。
倒是助理是最了解顾寒墨转变的人。
顾先生自从*以后，整个人的气场就过去好很多了。
这四年，一直跟在顾寒墨身边处理工作事务，助理一直都觉得，四年前在顾先生没遇见盛小姐之前，很雷厉风行，也很冷酷，让人一时半刻都不敢放松心神，后来遇到盛小姐以后，似乎脾气隐隐比以前好了一些，虽然他依旧很挑剔，很严厉，但却好似多了一丝人情味。
但四年前，盛小姐失踪后，顾先生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的让人捉摸不定，更加的阴晴不定，如果过去他只是深不可测难以琢磨，那这四年前，助理觉得顾先生简直都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恶魔。
一个会呼吸会说话，却又好像根本没有活着的恶魔。
他虽然像过去一样的工作、吃饭、生活，可整个人却了无生机，一点人间气味都没有。
第162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