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犹豫的样子。
顾寒墨不满地挑了挑眉,黑眸幽幽地看着盛安夏,讳莫如深的光芒让人琢磨不定。
盛安夏逼着自己直视着顾寒墨的视线。
“我知道自己可笑的矫情,但是这是我的底限。”
正因为不想讲究,正因为非他不可。
所以才想要求的更多。
除了嫁给他,其他人就都是讲究。
她不想讲究,同样也不想讲究的嫁给他。
如果他真的不爱自己,只是一时兴起,那又何必?
最后痛苦的那个人,是自己。
受伤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那她还不如早点结束,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体面,最后的尊严。
她宁愿离开自己一个人。
就像他刚才在所有人面前说的那样,她也一样。
如果不能嫁给他,那她就自己过一辈子,孤独终老。
也好过嫁给他以后,到时候再离婚。
得到后失去的绝望她不想再承受一次了,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可怜的胆小鬼。
顾寒墨定定地看着盛安夏的清透的眼眸,她的眼睛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变,双瞳剪水,好似清辉映月,澄澈得一眼就能看透所有。
“哪有那么多废话。”顾寒墨更紧地把她扣紧了怀里。
盛安夏睫毛抖了抖,心里像是溢满了化不开的苦涩,嘴角却是不由勾了勾。
“你觉得我如果不爱你的话,我会为你做这些么?”正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平静的声音,“我刚才在记者招待会里说的话,都是说给谁听的?你不会以为我是说给z国人民听的吧?”
说到底,他在记者招待会里说的话,都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
第186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