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容易？
李言蹊忽然想到范灵儿，如果是她动的手脚，她这未免消息快了些，而且过于兴师动众。
总之有些蹊跷，萧寒却认定了是他的原因，每节课都要为难他一番。李言蹊站到讲台上，照例先跟朱局长等打过招呼，又看到萧寒端端正正地坐在最前排，朝他笑了又笑。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捧我的场，期末酌情给你加点分。”
“谢谢李教授，我叫方芳。”
她穿了一身米黄色长袖洋裙，本来就扎眼得很，脸上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得李言蹊愈加烦闷，罕见地在课堂上解了衬衫上头两粒扣子。朱局长看这两人之间十分微妙的气氛，忍不住打趣道：“李老师，你年轻女粉丝很多嘛！”旁边一群人迎合着呵呵笑，李言蹊含糊笑了笑，萧寒更鄙视他了。
到了最后问答时间，萧寒照例举手问了个问题。
“据我所知，商院国贸系的张雨教授前年在《经济学周刊》上发表的一篇关于比特币合法性问题的论文前两天被撤回，原因也并非抄袭或学术不端，我想听一听李教授对这件事的看法。”
因为工作需要，萧寒需要经常关注一些金融学方面的热点问题，以便跟高端客户装逼套瓷。不过这条小道消息是她牺牲了好几顿在厕所上刷阴阳师的功夫找到的，没其他意思，单纯找茬。
李言蹊单手插进裤兜里，微动了动嘴，答道：“这件事我不太清楚，回头可以帮你问问。”张教授的这篇论文涉及到央行副行长的一些言辞，发表时就引起了不小争论，最近因为被频繁引用，财政部某官员看到了相关文章后下令撤回修改的。院里谁不知道，别说大庭广众之下评议，私底下讨论起来都要注意分寸，李言蹊当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那李教授你觉得比特币的合法性前景和对传统货币的冲击倒是怎样的呢？”
“没想到方处长虽然不直接接触金融行业，对这些热点话题倒是十分关注，问的问题可以直接做论文标题了。”
其他人皆笑了起来，萧寒也不管他们，拨了拨刘海继续盯着李言蹊。
“嗯，年轻时候也是学霸来着。”
李言蹊笑了一声，诚恳道：“学霸的问题比较复杂，未免耽误大家时间，下课以后我单独给你解答吧。”转过身就开始让朱永提问题，萧寒愣了一下，便错过了最佳还击时间。
第15章 我叫方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