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好。”
李言蹊不知冲哪答应了一句，神情还是古怪着，又跟方芳道了声再见，就拎着文件包走了。方芳在旁边哈哈笑起来，剩萧寒一人悔得肠青。
不过事实证明带张根生去吃饭是对的，他一个人既把方芳哄得开开心心，又跟高工农聊得热火朝天，临了还抢着结了账。萧寒只需要偶尔插两句话，应付着笑两声，乐得一身轻松。
只不过这高工农对张根生的态度转变得也忒快了点，上次还推脱糊弄，现下倒像是真有了什么交情似的。两人只字不提工作，反倒显出心照不宣的默契来。
“你到底给高工农灌了什么迷魂汤？”
萧寒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张根生。
“商业机密。”
张根生点了根烟，立马被萧寒掐了，也不生气，反冲她笑了笑。
“真是商业的就好。”
“萧经理话里有话呀。”
“你自己心里有数。”
“没数。”
“有数没数的，我也管不着，就当不知道。”
张根生侧头看了萧寒一眼，又歪嘴笑了笑。
“就当不知道……你这是不是就叫，既要当那什么，又要立那什么。”
萧寒啐了一口，又见他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估摸着是问不出什么真话的。何况她只是见多了行里那些男客户经理使的些乱七八糟的勾当，在这瞎试探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锤。不知者心安理得，索性闭了嘴歇歇神。
“放心吧，婊子我来当，牌坊给你立着。”
张根生说这句的时候，依然笑得邪气，萧寒一时有些蒙，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张根生又蓦地正经道：“倒是你跟王俊他们办的那事，太危险了，最好能抽身出来，现在这块风声紧，你人缘又差，出了事，谁也兜不了你。”
“不至于吧，”萧寒撇撇嘴，心想这厮怎么什么都知道，“再说了，富贵险中求，我这无依无靠的，给领导做再多好事，也不如陪他做件坏事来得有用。”
张根生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第7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