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她做便觉得有些怪异,想着要分辨她头发的颜色,兼察觉一下所谓的“女人味”,不知不觉便又上下打量。萧寒好久不见他,一见又奇怪得很,什么愁苦都放到脑后了,背起包就要走。
“你为什么不去央财?”
“怕冷。”
“北京有暖气。”
“外面冷啊。”
“那你还坐在这。”
萧寒知道他故意找茬,也不打算回话,扎紧围巾闷着头,从石椅的另一侧往回走。经过那辆自行车的时候,她下意识瞥了一眼,突然就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李言蹊会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她心跳如雷,哭了一晚上而放空的情绪,正这时呼啦啦全部去而复返。
“难道是因为我。”
语气冷静,一如往常,却在萧寒混沌的脑袋里炸开了花。
“你神经病啊!我是因为今天是世界末日,我联系不上我爸爸,我没法告诉他我原谅他了,告诉他我想他了,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你还真信啊?”
“信什么?关你屁事!”
“那都是假的,而且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不去北京是不是因为我……”
话音未落,便听萧寒一声惨叫,原是她冲过来踢人,李言蹊一闪避,她便踢在石椅边上了。李言蹊耸了耸肩,无可奈何。萧寒提起脚,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气得,龇着牙瞪着李言蹊,眼泪又刷刷掉下来。
“你自己踢的,你不要哭。”
你自己踢的,你不要哭……
月色如霜,照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寡淡,倨傲,高高在上,不为所动。一如他们初见时,他背着书包,半骑在自行车上,凉凉一句“你好”时那样。
第9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