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
李言蹊又唤一声，清冷又柔和，就跟这秋日的阳光似的，有两片树叶应声落下，陆续落在萧寒脚边，她抬起脚踩上去，叹了口气，这才抬起头来。
眉头紧蹙，嘴唇微抿，下巴虽然高着，脑袋却要缩到脖子里。
还有那眼神，怎么形容呢？
杨涂养在李言蹊家里的那只布偶猫十分怕水，李言蹊每次抱它去洗澡的时候，它大概就是这样的眼神。
李言蹊看着她，松了松眉头，把神情软了又软。
“萧寒，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他顿了顿，“之前都是我混蛋，我也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还是那个……恩……就是你说的那个‘死样子。”
他说“死样子”的时候，眉毛微挑，右手在空中转了转，就跟上课时讲到疑难词句的时候一样，萧寒咬了咬嘴巴，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这样说过。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李言蹊在讲话的时候，竟然会用到“恩……”这样的断句。她被李言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得晕晕乎乎，面上强装淡定，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轮回。
她想着想着，脑子里就蹦出这两个字来。
“我这个人，现实得很，感情又淡薄，我都知道。但就是很奇怪，我对你，跟对别人不一样，过了这些年，还是不一样。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而且我说了你也未必信。但是身体是诚实的，我想你也一样。”
李言蹊话说到这，萧寒终于淡定不了，她又羞又恼，脸跟脖
第9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