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那天去小卖部其实是去买那个的。”
萧寒问这话的意图明显，也不准备遮遮掩掩。这个问题困扰她几天，挺重要，甚至能决定他们接下来谈话的走向，遮遮掩掩是问不出答案的。车里比外面暖和些，只是上了车，萧寒才觉得身上的香水喷多了。李言蹊开了天窗，又关上，低了头在控制板上划起来。
“不是，那个是我回头找你之前买的。”
他语气平实，坦坦荡荡，就跟他的动作一样，萧寒注意到他开了空气净化，车里顿时有温暖气息流动。这个答案出乎萧寒意料，她愣了一会，有些得意，又有些沮丧。李言蹊拨弄好操作台，抬起头来看着萧寒，笑得有些做作，却诚意十足。
“还有什么想问的。”
“范灵儿呢？”
萧寒几乎是下意识问出口，问出口她才意识到，以前她不问，不是不在意，只是没有立场。
“她在上海，恩尔施，做市场，”李言蹊顿了顿，又接着道，“有个男朋友。”
萧寒仍静静瞧着他，见他一副答完的样子，无奈道：
“你知道我问的什么。”
李言蹊皱了皱眉，又点点头。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可能真的没有缘分。”
他说这话的时候避开了萧寒的目光，萧寒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她笑得很轻，但足够教对面人听见，她是嗤笑李言蹊的轻描淡写，也是掩饰自己郑重其事的尴尬。
时过境迁，还是什么都没变。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我们要不要试试？”
“我没信心。”
“我也没有，所以要试试。”
第9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