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时候在爷爷家目睹萧母表演投河,萧寒便像是患上一种应激障碍,在处理感情问题的关口,夸张了觉得矫情,淡定些又显得无情,最后只能别别扭扭,神经兮兮,不自觉演成情景喜剧,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戏谑不得。
李言蹊跟她认真说范灵儿的事之前,她简直不能更介意的,杨涂的只言片语,冰箱上的哈利波特瓷贴,一点一滴,她都放在心上。到底为什么分手,还有没有旧情,家里人知道了么……可真等李言蹊跟她说出来,她又忘了之前准备好的那些反应,词不达意,言不由衷,什么要紧的都忘了问。
好像不问就是不在意,不在意就赢了一样。
毫无逻辑。
晚上两人盖上一条被子,各自看会睡前读物,李言蹊换了一种沐浴露,闻着跟抹了海盐的奶香片似的,萧寒动了杂念,哪还有心思看书,一会撩头发,一会翻被子。李言蹊却像是故意的,把手里那本杂志翻了又翻,待萧寒气呼呼背对着他睡下了,才扔了杂志关了灯,一把把她捞到怀里。萧寒挣扎两下,就翻身迎上去,却被李言蹊迅速压制。他这天颇有些粗鲁,与平时不太一样,动作起来也是横冲直撞,直弄得萧寒有些疼了,咬他一口,还是不肯轻下来。这一来一回,两人好像较起劲来,不像平时那样尽兴而止,却有种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已婚妇女吴晓瑞曾说过,男女之间那些说不明白的事,都在床上。爱多少,恨多少,谁爱谁多一点,都是赤裸裸的,遮掩不住的。
在这两相绸缪中,萧
第146章 嗯,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