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还有生意要谈,还是急着去做什么,总之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就已经坐进了车的副驾驶,然后在毛栗后知后觉的一声“老板”中,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小方爷他是不是折了?”毛栗冲到门口,对着车尾气喊出这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不太相信,虽然他给我们交代了遗言,那些话就姑且当做是遗言吧,但他说话的样子。
绝对像是一定能活着回来一样,何况,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个人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死。
所以在毛栗哭丧着脸,再度向我确认方未白是不是死在山里了时,我肯定的回答他,“他不会死!”
人,真是复杂。
其实与我而言,方未白如果真的死在山里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毕竟保命的东西他都给我了,他死了,我可就自由了,再也不用跟着他冒险,去那些深山老林里,一个星期都洗不了一次澡,活的像个野人一样。
可纵使是这样,我也打心眼里希望他不要出事,希望他活着回来。
我捏了捏耳垂上他给我那枚耳钉,耳洞还没有完全长好,有点痒,因为这东西太小,我实在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才能不弄丢它,他又说过这东西很重要,就只能去打了个耳洞,效仿他戴在耳朵上。
我把耳钉取下来,拿在手里观察,他说这东西很重要后,我就开天眼看过它,乍看之下,这只是一枚普通的耳钉,说不出是什么形状,材质有点劣质的玉,作为耳钉来说,体积还稍微有点夸张。
不过方未白反正本身造型就有点夸张,那种杀马特的发型配上这种夸张的耳钉,可以说毫无违和感,戴在我耳朵上,就两说了。
但即使夸张,我还是戴了,因为之前开天眼看的时候,我在这枚耳钉上,看了一股浓烈的生气。
我的天眼在这些东西的方面,从来没有出过错,但是正常来说,只有活着的东西,身上才会有生气。
而且这个生气的浓烈程度,也是分物种的,普遍来说,动物的生气都会浓一点,一花一草一木,也有生气,只是很稀弱,玉石之类的东西上,是不可能有生气。
除非成精了还差不多,不过就算成精了,我估计能看到的大抵也是妖气,不会是生气。
所以,这枚耳钉上,原本是不可能出现生气,更不可能浓烈地像一个活人一样,除非,这玩意儿是个活的。
再次把它从耳朵上拿下来开天眼去看,耳钉上仍然生气萦绕,我忽然想到方未白在交代“遗言”的时候说过,“我师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当即做出一个决定,马上回家!
刘爷已经说了我的可以离开这里了的话,毛栗也没有再阻拦我的理由,我片刻都不想耽搁,随便说了几句话去宽慰毛栗的玻璃心,然后跟他道别,和刘爷前后脚的就走出了聊斋。
时隔一个多月后,我终于重新坐上了回家的火车,想起一个多月前离开时,方未白说我还有机会回来,就觉得他这个人,也挺有远见的。
第102章 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