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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总算咬牙跪趴在了司马灼清的面前。
      接着,凌厉的破风声响起,狠厉的鞭子,一鞭又一鞭抽打在他的身上。
      到后来,楚熠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整个过程,他就像是一个被凌虐的布娃娃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衣衫早就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马鞭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楚熠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司马灼清挥了多少鞭。
      他整个人像是一条死狗一般狼狈的趴在地上,因为疼痛,他的指甲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划痕,一片片指甲因为承受不住他抓挠的力道从手指上断裂。
      十指连心,本该疼痛无比,可楚熠早已感觉不到疼了。
      他除了告诫自己不要反抗,告诫自己不要昏迷外,什么也不想!
      这场单方面的发泄不知持续了多久,待司马灼清不再挥舞马鞭时,楚熠整个身子依然控住不住的颤抖着。
      “抬起头!看着我!”
      带血的马鞭不知何时落在他的下颚处,挑起了他的脑袋。
      女人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抵一般,冷漠的俯视着他。
      楚熠被迫仰着头,满是狼狈的仰视着她。
      “本将军不是让你在屋里跪着吗?你为何要擅闯军营?”
      “我……我是……是阿灼的奴隶,阿灼在哪!我就在哪!”
      楚熠的声音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但他依然用尽全力,用最最坚定而真诚的声音回答道。
      司马灼清却冷笑一声,她蹲下来,收起马鞭,手指划过他布满汗水和血水的下颚:“凭你也配?”
      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楚熠只觉得心痛到窒息。
      就算全身的伤痛加起来,似乎也没有司马灼清这一句话带来的伤害多。
      她说什么?她说他不配?
      难道他就连跪在她脚下给她当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吗?难道这些时日,他的忏悔、他的卑微、他所承担的所有,就只是一场笑话吗?
      “楚熠,你执意要留在本将军的身边,怕不是为了监视我吧?”耳边再次传来女子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楚熠一脸悲伤的凝视着她,眼中满是脆弱与破碎:“没有!我不敢
      他的声音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但那语气中的伤感与无力却又那般沉重。
      “不敢?这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司马灼清冷哼一声。
      楚熠费力的睁着眼睛,他仰着头,伸出那双满是鲜血的手。
      本想抚上她的脸颊,但又怕自己的血把她的脸弄脏,最终,手臂颓然落下,他看着她,神色悲凉的说着:“自然……自然是有的!”
      “我……我不敢惹阿灼生气!不敢不听阿灼的话!不敢违背阿灼的命令!不敢欺骗阿灼!不敢……不敢……”
      还不敢干什么,楚熠终是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真的已经撑不住了,两眼一翻,终于晕死过去。
      “楚熠!楚熠你给我醒醒!”看着面前毫无声息的男人,司马灼清心瞬间慌了。
      她拍了拍他的脸,可楚熠早已给不了她半分回应。
      紧咬着嘴唇,司马灼清半跪在他身边,将他打横抱起。

第256章 凭你也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