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中,一百多平米的空间,豪华的装修堪比大城市中的豪宅。
宽大的座椅上半躺着个瘦老头,正在用手抚摸着一条雪白的大腿,而大腿的主人缩在他怀里正在微微颤抖,也不知是恐惧还是委屈。
“怎么了小白,是不是不一开心呐?”瘦老头问。
“不、不是的。”女孩现出了恐惧的神色。
“那为什么不笑呢?来,给爷笑一个。”
于是,女孩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因为她正在哭,泪水流过了可爱的脸蛋,可脸上还保持着微笑。
“你看你,总是委屈自己,来我给你擦擦……”
老头拿出来一只脏兮兮的手绢就要往女孩脸上抹。
女孩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痛苦地喊道:“马厂长,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马厂长眼露凶光,啐了一口:“呸,**,不识抬举!”
他将手指变成鹰爪的形状,忽地一声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向窗户扔去。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满地,女孩落下时满身满脸都被玻璃划破,尤其脸上还被几块碎玻璃深深地插入。
马厂长却毫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前,竟然满脸地疼惜:“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只是上了几岁年纪,你就这么嫌弃我,可我的心是年轻的呀。”
他用脚踩住了女孩的小腹,不断缓缓地用力,似乎很欣赏她痛苦的表情。
一旁的十几个保镖有的转过了头,有的闭上了眼睛,都显出了不忍心的表情。
“马俊义,你是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吼。
可马俊义却停止了踩踏,因为他看见了更为荒唐滑稽的一幕,自己手下的保安队长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进到了车间大院,他身上骑着个人,正在悠闲地喝着酒。
“是你?”马俊义惊诧万分。
“这世界还真是小。”白斌少见地冲他笑了一下,一改他往日的冷峻。
这更让马俊义浑身发毛:“你竟然追到这里?”
“报应总是会来的,不是吗?”
白斌下了坐骑,像座山一样站在他面前。
陈哥身上一松,终于解脱了,但他似乎习惯了当狗,还是爬着来到老俊久面前,哭喊着说:“当家的,你得给我做主啊。”
“啊——!”
马俊义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喉咙,鲜血顺着他垂下的头颅染红了大地。
白斌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他该死,但交给治安队似乎更合规矩。”
“哼,我现在告诉你什么叫规矩,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话音未落,马俊义已经到了眼前,迅猛的鹰爪抓向白斌的脖子。
马俊义目眦尽裂,恨不得一下就抓死白斌,可眼前的目标却消失了。
短短月余,白斌还曾经被自己重创,若不是当时大意早就取了他的小命,可就在这短短的月余,这年轻人功夫又精进了一个层次。
“难道我老了,真的老了吗?”
马俊义来不及思索,他左右寻找白斌的踪迹,却看他来到了那个女孩的身前轻轻将她抱起。
“老东西,我让你多活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准备三……哦不,五百万来换你的命,记住,你只有一个小时。”
白斌的声音渐行渐远,身影也消失在大门外的石子路上,只留下惊疑万分的保镖,和咬牙攥拳的老马——马俊义。
第22章 打抱不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