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没离开过清树。
到了病房,赵恒和高医生帮着护士把清树小心翼翼的挪到床上,护士交待了一番,这才离开。
赵恒把买来的水杯递给漫漫,里面他已经接好了温水,护士说可以给清树喝点水,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照顾另一个大男人,只能给漫漫了。
腾漫漫接了过来,用棉签沾了水涂在清树干燥的嘴唇上,他吸~吮了几下,摇摇头不要了。
漫漫放下水杯,拿了纸去擦他唇角的水滴,却被他拉住了手。
麻药渐渐散去了,腹部疼得厉害,清树忍了忍,声音嘶哑着问漫漫:“漫漫,你有没有伤着自己?下次千万别碰刀具了。”
漫漫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惊愕的抬头看向赵恒和高医生,他们也正看着她。
清树的记忆混乱了,他认为是腾漫漫发脾气拿了刀,伤了他。
三人的心情更是沉重起来,赵恒皱着眉头走出去,给周清树的父亲拨了一通电话。
漫漫心里堵的慌,她真想把周清树的脑袋给锤一顿锤清醒了,可看着他虚弱无力的样子,心又软的一塌糊涂。
她轻轻抚摸着清树的手,告诉他自己没事。
清树虚弱的笑了笑,终是放了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清树的父亲连夜从临泽赶了过来,到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去了医生办公室一趟,才到病房去看清树。
腾漫漫爬在病床边眯了一会儿,听见又沉又重的脚步声醒了过来,周清树的父亲就站在她面前,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
漫漫梗着脖子回视过去,眼里也满是凶光。
第70章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