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怎么听着如此耳熟?
百里楠快步走到巴布图跟前,刚要请安,巴布图一把拦住她“不用了,快坐下。”
他让百里楠坐到了自己身边。
今日这个场合,西域王竟让一个侍女坐在身旁伺候,果然荒唐。
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停止了友好交谈,齐齐看向巴布图和百里楠。
这女子,穿一身鲜红的衣衫,大红色的披风,腰身不算苗条,但也恰好好处。眉毛弯弯,有一对圆圆地酒窝,此刻正眉眼带笑地望着巴布图,轻声说:“大王,我瞧瞧上阙。“
巴布图哈哈大笑,一手扯过面前的宣纸,一手揽过百里楠的细腰,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配合本王演场戏,自然点。”
百里楠身子一僵,但并没有推开,只是低着头看手中的诗,在心里咬牙切口地骂:“你这该死的渣男,让大宁使臣瞧着,我回去该如何解释?”
就听“咣当”一声,有只杯子掉在地上。
“西门将军,这是何意?”巴布图的声音从百里楠的头顶上响起。
百里楠心脏怦怦乱跳,缓缓地抬起头,向西看去:那直直坐着,死盯着自己的,可不就是西门杼,他竟然是这次的使臣。
在他旁边,百里楠看见了宁南王,还有另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百里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已经沸腾了,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手生疼,才勉强坚持不去看他。
才三个多月的时间,西门杼竟然长出了短短的胡子,满脸憔悴,就连那双勾人的眼睛,也多了一些旁的东西,百里楠来不及看清,只觉得这已经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有的样子了。
心疼地厉害,她想过无数个跟西门杼重逢的场面,唯独没有今日的这个。
一时,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宁南王赶紧起身,托着酒杯“西域王勿怪,我们西门将军年纪尚轻,一直在外戍边,也没见过漂亮姑娘。这不,看见您的侍女,竟然生的如此美丽,不由地多看了两眼,有些失态,还请见谅。”
“恐怕不尽然吧。”巴布图喝了一口酒:“我听说,西门将军去年就成了亲,当时十里红妆,迎娶了翰林学士的独生女儿,夫妻恩爱,怎么会因本王小小的一个侍女而失态呢?”
这个巴布图,话说的漫不经心,百里楠却听得心惊肉跳。
她低着头,眼睛盯着宣纸上的诗,这诗的上阙是如此的熟悉,她不由地呆住了,忘了眼下剑拔弩张的场面,对着巴布图道:“大王,这上阙是何人所写?可在这里?”
巴布图收回了探究的目光,指着她西边说:“宁南王带来的大才子,东皮居士,那个白面书生就是。”
百里楠已经平复好了情绪,再看向大宁使臣那边,眼睛里已经不带任何情感。倒是这个东坡居士,让她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先生,这上阙词是您所作?”
东坡居士点点头。
百里楠心道:老天,我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方?
“姑娘,已经对出了下阙词?”东皮居士问。
百里楠点点头,心说:我背得特别熟,我还会唱呢。
巴布图来了兴致:“赶紧写下来。”
百里楠笑:“
第2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