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身子被禁锢着,根本动弹不了。
色空和尚的话叫她心惊,她想今晚的宴会,自己到底哪句话说得不合时宜......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色空的手游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她感觉身体有一股莫名地战栗,似有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理智,她想破口大骂,可她也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宁北寒不会过来瞧一眼,自从冷冰冰死了,他再也没有进过西苑。
无尘心死了,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正好落在色空的手背上。
色空和尚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颇为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本尊一时失神,差点误了大事。”
瞧瞧,他这样一个色迷心窍地和尚,竟还嫌弃上了旁人。
无尘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
色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块牌子,轻轻地向上一抛,无尘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她最后听到的是一声长长地叹气:“长得如此相像,差点害本尊犯了错误......”
第二日一大早,太阳刚从东边的天空探出半个脑袋来,宁北寒就急匆匆地骑马去了临江仙。
临江仙还没开门呢,他下了马,在门口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终于鼓起勇气叩响了那扇门。
百里楠正在楼上睡觉,昨晚她从宫里出来,回到临江仙就发现巨阙不见了。
她将临江仙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
后半夜,她起床喝水,竟被一个东西差点绊倒,低头一看,竟然是巨阙,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百里楠将巨阙捡起来,重新挂在屋子的墙上,哈欠连连地摇着头,因为实在太困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爬在床上倒头就睡。
她现在的人生格言就是:一睡解千愁。
可惜,她这刚做上美梦,就被一阵阵咚咚咚地敲门声惊醒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地睡眼,胡乱裹了一身衣衫,踩着鞋子就下了楼,一边开门一边抱怨:“小松花,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把你家小姐放在眼里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一大早过来.......咦,怎么是你?”她看见,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小松花,而是永安王宁北寒。
宁北寒见她衣衫不整,颇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背过身去,轻声道:“陛下叫我过来的。”
百里楠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说:“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对了,我可不管早饭......”
宁北寒并未转身,而是说道:“小楠,你还是回屋换身衣服吧?”
百里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新改造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问题:“不好意思王爷,我在自己家里都这样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还是回去吧,我也好上楼接着睡觉去......”
宁北寒转过身:“我不是哪个意思,本王是怕别人误会......”
“王爷,这一大早的,哪里有别人,只要你不误会,就没有人会误会......你到底进不进?”
宁北寒吸了一口气,腿一抬,就踏进了书铺子。
百里楠使劲儿关上了店门,巨大的响声将躲在一旁偷看的阿武吓了一大跳。
他从树上
第17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