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喜欢,才正式的问了杨溢姓名。
吕布侧目看了看李季,问道:“这个胆小鬼是你的朋友?”杨溢看了看李季,心中盘算了一阵,道:“是,他是我的朋友。”
李季虽然胆小,但骨气是有的,刚开始是被吕布的强大震住了,因为他一生中还不曾见过似吕布般强大的人,或许该说是鬼。这时听吕布说自己是胆小鬼,心中傲骨顿时上来,道:“我是胆小,怎么了?谁规定胆小也是罪?”
吕布向来看不起胆小之人,冷笑道:“你还真敢说,那你有什么本事?”李季思索了一阵,心计上来,道:“你的方天画戟我能夺下!”此言一出,吕布与杨溢都是一怔,杨溢是担忧,吕布是觉得好笑。要从吕布的手中夺走方天画戟,谈何容易?
当年曹操也是要看见吕布的叛将将方天画戟从城楼上丢下来才敢进城,可见吕布与方天画戟的结合之可怕。
杨溢对李季道:“李兄,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季笑了一笑,道:“放心,我自有办法。”吕布听了,将方天画戟往地面一杵,戟柄深入地下,然后放开了手,道:“我就将画戟放在此处,双手不触,只要你能握住画戟,便算你有本事!”
李季心中暗喜:“就算他将画戟拿在手中,我都有把握取过来,更何况他现在不触画戟?看来他未免托大了。”
李季高声道:“好!但我要你同意一件事情!”吕布问道:“什么事?”李季道:“你是鬼,我是人,我们之间悬殊极大……”
不待李季说完,吕布便截口道:“我知道了,我不用法力,也不伤你性命,与凡人无异。废话少说,来吧!只要你能够用手握住画戟,便算你胜!”李季暗笑道:“人说鬼头鬼脑,鬼头鬼脑,今日看来,还真是如此,这吕布成了鬼,当真蠢得可以。”
李季当下便伸出右手,要抓画戟。吕布哪能让李季得手?也是右手探出,拦住了李季,李季的招式突然一变,猛的弯腰,手臂向下沉去,竟然去抓吕布的右脚。吕布一怔,条件反射的将右脚收了回去,避过李季的手抓,李季的手臂猛的伸长,向画戟探去,吕布又以右手拦住。
李季见攻势被拦,左手急忙伸出,吕布笑了一笑,也伸出左手,拦住了李季,道:“就凭你这点功夫,是不可能握住画戟的。”李季嘿嘿一笑,道:“是么?你好好看看。”
吕布一怔,低头一看,惊讶的发现画戟的戟柄上多出一只手来,吕布浑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纵然是鬼,也不曾见过凡人无端端的多出一只手来,不禁向后退了几步,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李季的“左手”是一只假臂,这只假臂是李季以木雕刻而成,辅以颜色,画的便如真手一般。而握在画戟上的那一只手竟然是从李季的胸口衣襟处伸出来的真正的左臂。李季嘿嘿笑道:“我这招‘三只手怎么样?”
吕布着了李季的道,心中大怒,骂道:“你个贼人,竟敢使这种障眼法!”李季的武艺虽然不怎么样,但一手偷盗功夫十分了得,就算在刘随的眼皮子底下,只要李季愿意,随时都能取走刘随的物品。
李季道:“诶!我说能够夺走你的画戟,但并没有说用什么方法啊!”吕布一怔,自己有言在先,这一下确是自己输了,呵呵一笑,道:“算你本事。”
李季一拱手,道:“其实温候如果将画戟拿在手中,我也未必能够夺走画戟。”吕布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李季给吕布一个台阶下,吕布很自然的下来了。李季暗道:“没想到这被刘大哥视为歪门邪道的功夫今日还派上了用场。”
吕布顿了一顿,问道:“你们今日来这里,是为了驱除我吧?”杨溢点点头,道:“不敢,但温候每夜出没,吓坏了城中百姓,不知这事该如何处理?”吕布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天下。”
杨溢道:“温候曾争过天下,应该知道人心可贵,若得人心,自得天下,似温候这般深夜出没,滋扰百姓,岂能得人心?”吕布道:“我已成鬼,要人心来又有何用?能够再争天下么?除非……”吕布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看着杨溢,杨溢一奇,问道:“除非什么?”
吕布突然扑向杨溢,高声道:“除非你将肉身献给我!”这一下来得无比突然,杨溢也没有防备,就这样被吕布生生的抓住,只感吕布的杀气源源不断的流入体内,杨溢大惊,叫道:“你做什么?”吕布哈哈大笑道:“有了你的肉身!我便可以再次纵横天下了!”
杨溢料定吕布是人中豪杰,但却漏算了一点,吕布虽然豪爽,却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此时与你称兄道弟,却不知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杨溢自作聪明,自以为料定了吕布的心思,却画虎不成反类犬,遭到吕布的反扑,自己的身躯就要被占据,身处逆境的杨溢又该如何是好?
五十、夺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