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跃然完全说不出话来，顾至上说的，她都无法反驳，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伶牙俐齿，独对顾至上，做不到。
“你不懂。”她能说出的只有这三个字。
“是，我不懂。”顾至上低头，有些咬牙切齿：“我是不能明白你到底怎样想的。但无论我懂与不懂，你重新踏进我这里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无论你如何，我都不放手了。”
“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夏跃然，相爱相杀都无所谓。”他抓起夏跃然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处：“除非它停止跳动，否则，你别想逃。”
剧烈的心跳，自夏跃然的掌心传来，掌心跃动的温暖，让她舍不得拿开，她深吸口气，抬起眼，顾至上立刻捕捉到她的目光，“跃然，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
他说得极轻，轻柔的语声小心翼翼满怀期盼又语带*，“我们可以的。”他柔声说，右手轻抬，已抚在夏跃然的脑后，轻轻一带，夏跃然如被蛊惑般仰起头。
她仿佛知道顾至上要做的，心头在狂叫着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一步防线一松，便再也抽不了身了。
不止是顾至上放不了，她一样放不了。
身体却动都动不了，呆呆怔怔地一任顾至上微凉的唇轻柔的印了下来。
顺着夏跃然的唇线轻滑一圈后，顾至上伸手将掩住了她的眼：“闭眼。”
暗哑的声音几不可闻，却如同天下最不可违抗的命令一般，夏跃然顺从的闭上了眼，
唇齿相接之际，久违战栗席卷而来，夏跃然知道自己的眼泪如同止不住的泉水不停涌出，顾至上也不轻松，两人的泪混在一处，交流进唇齿之间，舌尖品尝到的，不止是久违的缠绵，还有更加浓重的咸涩。
夏跃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双手就环上了顾至上的腰，两人紧紧相拥，自然而熟悉，仿佛从未分开过。
就如同两人都知道的，他们可以强迫忘记彼此，但身体有记忆，心有记忆……
良久，夏跃然才如同惊醒般，双手一推，一下子退了开来，她退得急，顾至上猝不及防下，被她推得晃了晃，腹部的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夏跃然立时便顾不得其他，急问：“没事吧？”
顾至上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却笑容灿烂；“跃然，一点小疼而已，你都舍不得，你如何舍得真的离开？”
“我不和你说了。”夏跃然慌乱地想要离开，今天见了鬼一般，所有的事突然便失了控。
顾至上手一抬便抓住她手臂；“别挣扎了，没用的，你问问你自己的心。”
夏跃然这次没顺着他，拿手剥离他的手，暖宝也顾不得了，抓了外套便要走。
“夏跃然，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去泡吧。”
这威胁实在太幼稚，但夏跃然却一点都不敢冒这个险，回转头来，虚弱地问：“你到底要怎样。”
“留下，留在我身边。”
“不行的。”夏跃然连连摇头。
顾至上没有放过她眼中掠过的惶然，一步迈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肩：“跃然，你在害怕什么？或者你在顾忌什么？”
“没有。
第395章 ：妈妈，你脸好红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