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放在以前，夏跃然完全不能理解。如今她也算是涉足商界已深，自然明白顾至上话语中的暗含的意思，并没露出讶然之色。
“我从来没有想把晨星做大做强的想法。”顾至上淡然道：“晨星只在存在就可以了。不然，你以为，以我的能力，晨星会是现在这种规模吗。”
“我们现在并不在讨论晨星的规模问题。”夏跃然不太高兴。
“签杜南亮是个意外，过程你很清楚，坦白讲，我就是因为你一句话才签下他的。”
夏跃然轻哼一声，顾至上继续说：“签完之后我就没再管了，杜南亮发专辑的事，发了我才知道。”
“无论我是否重视晨星，晨星的工作还是正常进去的，杜南亮的确是个天才，唱作俱佳，晨星是真的想捧他。这次他的专辑，公司花了很大的心血制作，人力物力都投入了不少。可以说，这张专辑能一炮而红，除了杜南亮的确优秀外，与大家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这期间唯一意外的事件是，杜南亮擅自提前了发专辑的日期。”顾至上凝望向夏跃然，慢吞吞说：“原本定在四月发行的专辑，杜南亮提前在三月发行了。他这一突然提前，打了晨星的宣传团队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毕竟我们之前的准备工作很充分，他这张专辑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加上他本人的外形条件，即时是提前发行了，依然获得了非常大的成功。”
“杜南亮一夜爆红，按娱乐圈的常规，肯定会有不同的声音。杜南亮不但对这些质疑不回应，还故意制造些黑料提供素材，更加让团队自爆黑料，总之，在专辑发行的后，他便成了一个巨大的矛盾体。”
“一方面，他是人气爆棚的少年偶像，一方面，他是被各方质疑最名不附实的唱作歌手。”
“最近娱乐圈最大的话题人员就此产生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夏跃然喃喃地问。
“这就要问你了。”顾至上微笑着，柔声细语：“他为什么要提前呢？”
夏跃然打了个寒战，本能地说：“你别误会，那么个小孩子和我哪有半点关系。”
顾至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太过用力，牵动了伤口，嘴不由得一咧，然后才吃吃笑道：“你想什么呢。”
“你阴阳怪气的不就是在暗指什么！”夏跃然怼了回去。
顾至上笑道：“那个小怪物，不能以常人的脑子来考虑他，开始我也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前发专辑。”
“后来我发现还有个力量在帮助我们清理黑稿，我查了下，竟然是杜南亮，这小子，小小年纪，做事居然还很老道。不但为你清了路，还将自己炒成了爆款。”
“我不太明白。”夏跃然说。
“黑红也是红，黑料也算是聚焦点，他找人写通稿黑自己，得到关注为你解围，同时自己也一夜爆红，双赢。”
夏跃然皱眉：“我可看不出来他赢在哪。“明明可以根正苗红地成为主流爱豆，为什么要走这种矛盾的自黑路线？”
第424章 ：完全不明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