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夏思成的是什么人，想必你比我们清楚。夏思成落在那些人手上，到底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应当比我们更加明白。我给你五分钟的时候考虑，如果你还坚持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们便不再问你了。”
顾至上淡淡地说：“我们寻不寻得到夏思成是另外一回事，有关部门来向你询问时，怕没有我和跃然好说话。”
莫蝶木头似地坐在那，仿佛压根没有听到顾至上说话一般，一动都不动。
顾至上看着腕表，看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夏跃然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而莫蝶依然沉默不语。
时针指到五分钟的时候，顾至上站了起来：“跃然，我们走吧，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夏思成也不冤，谁让他沾惹了不应当沾惹的女人呢？送命是迟早的事。”顾至上冷酷地说。
夏跃然的眼泪瞬间便下来了，哽咽道：“至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顾至上却毫无安慰她的意思，只带头往门外走；边走边与立在门口的管制人员说：“会面结束了，今天麻烦你们了。”
“不！”莫蝶突然尖叫，跳起来便向顾至上扑过来，管制人员眼疾手快冲过去一下子扣住莫蝶：“4527！不许动。”
4527是莫蝶在戒毒所的编号，莫蝶被管制人员压制得直翻白眼，嘴里却大叫道：“我说，你不要走。”
顾至上转身，示意管制人员放开莫蝶，“行，但你记好了，若有半分不实，后果是什么你很清楚。”
莫蝶拼命点头，泪流满面：“我知道，我不要他死。”
重新坐下后，莫蝶抹着泪说；“我之前没有说实话。”
“他们太可怕了。”莫蝶一开口，声音便禁不住颤抖，同时脸上的恐惧掩都掩不住。
顾至上拿眼色示意了下管制人员，管制人员微点了下头，退出去，不过片刻，李副所长出现在门边。
莫蝶说了许多，她情绪激动，说话颠三倒四，大部分的叙述没什么价值，唯一的一点是，他们这次过来，带着货。
然而那晚捕获他们的时候，并没有查到东西。
货去了哪里这是个关键。
莫蝶却在这个关键点上，模糊不清。
“这个我真不知道。”她一再强调，“我只知道他们在上城郊区有个落脚点，你们快去那里，思成很可以被他们带到那边去了。”
夏跃然越听，心便沉得越厉害。
她这次是真的后悔救了莫蝶。
如果当时她不多事，现在夏思成哪里会有危险，都怪她。
莫蝶语无论次地说了一会，再也翻不出新意，不过至少得到了他们的组织落脚点的讯息，总好过没头苍蝇般乱找。
顾至上和夏跃然离开戒毒所之前，顾至上对李副所长说：“莫蝶绝对不仅只知道这些，这个女人不简单。”
李副所长点头：“是，我明白要怎么做，谢谢您。”
这个谢字，顾至上收得倒是问心无愧，如果能在莫蝶这得到突破口，这可是个相当大的功劳，对顾至上来说当然不稀罕也没用，但于李所长来说，可是完全不同的意义了。
第485章 ：突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