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朱姨拆开那个金属圆筒，从中倒出一张纸条来，展开纸条时，明显看得出手有些发抖。
她细细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才把纸条团起，出了门。
夏跃然手心都攒出汗来了，轻声问顾至上：“能看到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吗？”
顾至上瞄了她一眼：“你说呢？”
夏跃然也明白自己问得挺蠢的，监控再怎么细，也细不到去看清朱姨手上的纸条，除非她自己把纸条对着监控头。
朱姨拿了纸条推开自己房门，夏跃然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顾至上拿着鸡蛋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两人两双眼都死死盯着朱姨的举动。
朱姨出门后，径直去了一楼的工人卫生间。
顾家所有的主人房客房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工人房却只有林妈与何伯的有，其他的工人都是统一用的一楼的工人卫生间。
朱姨也不例外。
进了公用卫生间后，便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了。
顾至上再怎样，都不能把监控头安装到卫生间里……
朱姨进去后，不一会便听到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朱姨再出来时，神情平静多了。
想来，她把纸条冲进了马桶里。
“不知道纸条上写了些什么。”夏跃然还在唠叨。
“应当是指示她下一步的行动吧。”顾至上说，“盯紧就好。”
只能如此了。
夏跃然紧张得背脊出汗，顾至上则淡定许多。看朱姨回房睡下后，便转移了视线，问夏跃然：“刚你在楼下与杜南亮说什么呢？”
“你没听见？”夏跃然问。
“我全程都在监控朱姨，声道也是调在那边，不知道你俩在说什么。”顾至上倒也老实。
“他要连夜开车去金华，我不同意。之前他自己都说困得不行，还要开夜车，不是找死吗。”
顾至上笑了，“傻瓜，那就是杜家的特训。”
“啊？连夜不顾死活的疲劳开车？还特训？”夏跃然完全不能理解：“这不叫特训，这叫送死吧？杜家是不是孩子特别多特别不值钱，想着法子送去阎王爷那报道？也是啊，正常体制内的都是独生子女，他家偏有三个。”
顾至上被夏跃然这套理论说得大笑不止。
“你这话下次可以直接说给杜老爷子听，看他会不会一拐杖抽死你。”顾至上边说边笑。
“拐杖？杜家老爷子年纪很大啊？”
“你的关心重点怎么总是那么奇葩？”顾至上笑着戳了下夏跃然的额头：“杜老爷子是尊称，他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五十多岁，用拐杖是因为腿有残疾，是军功。”
顾至上没细谈什么军功，那种显赫的人，军功自然是网上一搜便会有的。
顾至上接下来面容一端：“杜家向来是闲时养兵，战时奋勇向前，在战争第一线上，敌人可不会因为你要休息而放松半分，所以，极度疲倦下的生存训练是必须的。”
夏跃然这才
第526章 ：顺藤摸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