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妈被林程气得七窍生烟，偏又不能说什么，只得认命地搬着两条老腿，跟了林程上了楼。
林程直接回了暖宝的房间，拿出书包来，“我要做功课了。”
做功课是正事，林妈没说什么，林程坐下，把作业和书从书包里拿出来，端端正正坐在暖宝向来用的书桌上，然后侧头对林妈：“我做作业时，习惯喝一杯牛奶，加上一根香蕉。”
林妈楞了下才反应过来：“哦，那我去给您拿。”
“你不能去，你得全程守着我，让其他人送上来就可以了。”林程吩咐道。
“哦，对。”林妈点头，站起来按了房间里的对讲器，唤了吴婶送牛奶和香蕉上来。
等做完后，林妈刚要坐下，才醒悟过来，她竟然被一个七岁的小姑娘支配得团团转？
林程却再没给她眼色，埋头认真写作业。
顾至上回来时，已经深夜了。
杜南亮与他一无所获。
下午，他俩追出十来公里后，杜南亮的气味追踪仪便失效了。
只比警犬多追踪了五公里，便一样丢失了气味线索。
杜南亮看着手上已经一点光亮都没有了的小黑盒，说：“气味信号到这里消失了，说明有两个可能。”
顾至上看了他一眼，没接口，他与顾南亮往这边追击了许久，信号越来越弱，他的心也越来越沉，如今信号灯一灭，控制不住的绝望席卷而来。
他实在吐不出一个字来。
杜南亮也并没有要他的配合，他的心情同样沉重，还有深切的懊悔。
“一个就是，那个人完美掩饰了自己的气息，让我们失去了追踪的线索。”
夜色中，杜南亮暗碧色的眸子如同猫眼一般，熠熠闪光。
“还有一个，就是他就在这里。”
杜南亮这句话，让原本已经绝望的顾至上蓦然眼睛一亮；“你说什么？”
杜南亮却不再接口了，拿出对讲机来，接通了一个频道。
“我是杜南亮。”
对讲机稀里哗啦响了阵噪音后，对面传来杜成海沉稳的声音：“说。”
杜南亮抬起手腕，顾至上注意到他腕上的表盘显示的不是时间，而是一张电子方位图。
杜南亮看了下，然后报了个坐标。
“气味追踪仪到这里，信号便完全消失了。这里地形有些复杂，我怀疑对方就躲在附近。”
他们站的地方，已经在远郊了，上城地处丘陵与平原交接处，这边已是丘陵地带，地势高低起伏，灌木丛与乔木林交接，树木浓密处，月色都透不进。
不要说是人的目光了。
夜色中，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我马上过来。”杜成海说。
杜成海的过来，不是简单的过来，而是包抄，从外围，一圈一圈，地毯式寻找。
然而，一直搜查到圆心，依然什么都没找到。
第564章 ：无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