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我的好戏都没有看成，哎。”
“不是让你看了一出？”
傅启森终于开口，他的目光斜过来，像一把尖锐的刀子，朝着江尚狠狠的射过来。
江尚赶紧错开和他交叉的视线，很自觉的往沙发的另外一端坐下，斜靠着沙发的背角，翘着二郎腿，目光斜视着傅启森。
傅启森已经收回了视线，微微闭着眼睛，神色清冷。
“哎呀呀，别生气嘛，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
江尚尬笑两声，目光不断的往傅启森的身上飘。
这么多年，傅启森这个人，还是让他看不太清。他明明是和他走的最近的人，可是他这个人，有时候像是给别人隔了一道墙，谁都进不去。
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
所以有时候，江尚见好就收，他可没有那么不自觉，至少这么多年，他差不多了解了他的脾性。
“你让我查的东西，已经快有结果了，不过……”
看着傅启森的神色，江尚就知道该转移话题了，所以他一收刚刚的不正经，脸上显出少有的严肃来。
傅启森没有动静，江尚睨他一眼：“他们能联手，我还真是没有想到。”
“嗯？”
傅启森终于有些反应了，他微微转过头来，眼里满是清冷，已经褪去了之前看着苏筱的眼色。
江尚也坐正了身子。
“就是你之前怀疑的。”
傅启森没有动，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所以，他现在是坐不住了？”
“那，如果查出来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启森忽然笑了两声，却莫名的让江尚打了个冷颤。
第543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