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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让他出门,并且开始去替他张罗婚事。
      公子担心卿酒,趁着门外换班的空档遛了出去,找到了被关在柴房的卿酒。
      她无力的躺在草堆上,没了意识。
      公子心下一紧,砸了门锁,冲上去紧紧拥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那日她忐忑的不想随自己来见母亲是,自己说了什么,“你放心,你婆婆是个顶和善之人,我这么喜欢你,她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她含笑着点点头,目光里满是期待。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抱着她,悲悸的痛哭,直到怀中之人悠悠转醒。
      他们并没有另外难为她,就只是关着她,全然当府中没有这号人,三日来,未进食未用水,让她整个人虚脱得没有任何气力。
      她想抬手摸摸他的脸,擦擦他的眼泪,都力不能及。
      他拢住她的双腿抱起她,径直的往府门的方向走去,路上的仆人看见他满脸阴厉,不敢上前拦,匆匆去禀告夫人来处理。
      这样就让他脱身了,等夫人赶到时,他们已经出了府,骑上骏马,不知往哪个方向去了。
      公子将她带到自己之前秘密买的私宅中,请了大夫来看,只说是多日未尽米水的缘故,只需喝点小米糊,垫垫胃后再进食,希望一段时日即可。
      他亲自去熬了粥,调成米糊,一口一口的喂她。
      米糊做得并不是很好,还有一股子糊味,但这是卿酒吃过最甜的东西。
      甜到前几日吃的那些苦,全都能忘却了。
      他门旁若无人的在此生活了一个月,这也是治愈卿酒往后余生的一个月,靠着这段回忆,撑过她往后的半生。
      一个月后,知府夫人还是发现了他们,整个锦州,哪里又不是知府的地界,他们躲得了一时,只要不出去,就躲不过一世。
      这次夫人没有手软,她直接命人捆了卿酒卖去青楼,然后将幼子捆回了家中。
      她不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的劝他了,只是通知了他,为他寻了一门好的亲事,三日后就成婚。
      公子似疯了一样的咯咯的笑着,“母亲到底想要我怎样?”
      “我只要你好好听话,不可再做些离经叛道之事,你现在这样,是因为没有个夫人管着你,只要……”
      “那就随母亲所愿罢了。”
      知府夫人的话被他打断,他像是认命了一样,眼睛里再没有了神色。
      夫人欣慰的抱住了他,“你总算是想开了。”
      他在大婚的前一日逃出了府。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见到她时,一切已成定局。
      她执着一把剪刀让他滚,不要靠近她。
      他并不后退,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任何剪刀抵住自己的心口,他抓住她的手,用了力。
      卿酒挣脱开了,剪刀到了他手中。
      两人都脱力的倒在了地上,哭得歇斯底里。
      谁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怎么就这个样子了呢。
      她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却又怨不得他,世事弄人呐。

第33章 门第之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