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靖林只身入了谢家军,而且不顾劝阻的要从那最底层的士兵做起,让其父镇北侯谢勤大为震惊,还以为他吃错了药呢,让手下提了他来见他,训斥他不要胡闹。
谢靖林见到父亲便低着头,跪在了他的面前,但是杯还是挺得很直,“儿子见过父亲。”
谢勤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好好看看他这个儿子了,直言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鼻梁高挺,目如朗星,浑身散发着一股子不羁的气质,很不像他,也许是像他那个娘吧,他已经记不清了。
“你又来胡闹什么,你当军营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来胡闹的。“
和谢靖林记忆中的一样威严,不带一丝父亲该有的怜爱。
“儿子没有胡闹,儿子想参军。“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你当是你平日里听过的曲儿、看过的书一样简单呢,参军,笑话,还不快给老子滚回去。“
许是习以为常了,谢靖林并不觉得这话刺耳,比这更难听的话,他从小听到大。
谢勤看不上他,就像看不上他娘一样,不过是常年驻守边关,舍不得妻儿来这凄凉之地受苦,又寂寞难耐,找了个疏解的玩意儿罢了。
他娘是个歌姬,靠着唱小曲儿哄男人为乐,才能在这饱受战乱之地勉强生存,谢勤看上她,无非是看上她那过人的姿色,但从心中又瞧不起她是个粗鄙的妇人,和他那博学多才又婉婉有仪的妻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然后生出来的儿子还偏偏又随了他娘,就爱着靡靡之音,谢勤看不上,却又因繁忙的公务没时间去教导他,索性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谢靖林从小就很害怕他爹,他见过父亲看向娘亲和他的那种鄙夷的眼神,他见过娘亲对着父亲那种低眉顺眼,小心谨慎的样子,娘亲死后,这种小心谨慎曾转移到他身上来,他从来不敢忤逆他。
这种无声的反抗,足以惹怒谢勤。
“儿子可以从最下等的兵做起,也可绝口不提是父亲的儿子,不给父亲丢人,还请父亲答应我。“谢靖林低着头,小声恳求着。
他这样坚持,倒叫谢勤不得不沉思,是发生了何事,才让他有了这个心思。
其实他若是真的存了这个心思,倒也是件好事,比他整日里走街串巷提笼遛鸟好,所以谢勤心中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生气,只是终归还是要弄清楚,别叫他生的是玩闹的心思,要不了三天又闹着回去,岂不是笑话。
“说吧,你是存了什么心思。“
谢勤就由着他跪着,自己却坐了下来,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满满的品,看他如何回答。
谢靖林闷着不说话,他没有办法说自己是为了博一个好前途,来娶心爱的姑娘,这里的战士,哪一个不是为了家国存亡,他的那点儿小心思说不出口,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还没做到的事情,就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这个闷葫芦的样子更加惹恼来谢勤,他也懒得深究他的想法了,那就依了他,让陈将军领了他去军营,不必说出他的身份,就同那些下等士兵无二对待就行。
谢靖林领命退下了。
陈将军也是看着谢靖林长大的,哪里舍得真的就这样磨练他,还是带着他去了二等兵聚集之处,也没明着优待他,只是暗地
第50章 军营生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