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婆见两人都不好惹，放弃了这次的游说。
卓轩让开道。
张牙婆从他身边走过去。
砰咚！
突然，她摔在地上，牙齿硌到了地上的石头。
“哎哟！我的牙……掉了……血……血啊……”
卓轩朝张牙婆伸出手，凉嗖嗖地说道：“姑奶奶，走稳了。我们家地不平，很容易摔着。”
张牙婆气愤地指着他，也不拉他的手，狼狈地站起来。
“你这个小崽子真是不识好歹。我等着你们家求我的时候。”
咯吱！
卓轩玩着拳头，拳头又发出异响。
张牙婆吓得捂着嘴跑出去。
“臭小子，我看你怎么死。”
从外面传出张牙婆气愤的骂声。
“姑妈，你这是怎么了？”
张氏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们家的破烂事儿我不管了。要是被人逼死，别怪姑妈没有救过你。”
张牙婆捂着嘴，说的话含糊不清，但是大概能听明白。
“姑妈……姑妈……”张氏焦急地喊着张牙婆。
张牙婆已经骂骂咧咧地跑走了。
“姑妈怎么了？”霍立志问道。
“我怎么知道？”张氏走进门，看见霍曼柔和卓轩站在那里。
她皱了皱眉，看着霍曼柔，问道：“你不是说小羽打破谁的头了吗？我去了你说的地方，没有看见他。你听谁说的？”
“不对啊！你今天出门了吗？”霍立志反应过来。“你的头被打伤后，一直卧床休息。既然没出门，又听谁说的？”
霍曼柔本来就是故意把他们支出去。刚才的话也是随口编的借口。
此时被逼问，她不慌不忙地说道：“没有吗？我刚才在院子里透气，听见经过的几个孩子说他打破别人的头。难道是故意骗我的？”
“谁说的？怎么能撒这样的谎呢？”张氏气道：“还有，刚才你们姑奶奶为什么生气啊？你们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姑奶奶说我长得好，还说王老爷最喜欢我这样的姑娘，以后说不定有更多的富贵等着我。还说我富贵了，发达了，不要忘记她这个姑奶奶。我就问她，听说王府每个月都要死几个年轻漂亮的丫环。是不是王府的主子很凶啊？她就生气了。”
霍曼柔说这番话时，卓轩看了她一眼。
她变得好奇怪。
前几天打人的举动，还有现在的行为，都不像那个沉闷的少女。
或许是被逼成这样的吧！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卓轩这样给自己解释。
“王府经常死人吗？你听谁说的？”张氏皱眉。
“村里小姐妹说的。邻村有个姐姐在王府干活儿，没呆两个月就死了。后来还听说王府隔一段时间就会死人，而且死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我觉得好奇嘛，当然想问姑奶奶。瞧
第2章 异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