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向霍立志和张氏：“爹，娘，敢情我们不是你的儿女，而是拖油瓶啊？”
“不是，不是的。”张氏嘴笨，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脸上满是尴尬。“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我知道。”霍曼柔安抚地笑了笑。“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搞不懂了，为什么这位姑奶奶对我们家的事情指手划脚？正常人家，谁愿意去做奴做婢？前几天你说你好心。好，就当你好心了。那我们感谢你的好心。那么现在呢？我爹娘明明白白说了我们不愿意卖身为奴。你还在这里纠缠不清。到底收了王老爷多少好处？”
“好心当作驴肝肺。我还不是为了你们着想？”张牙婆面色难看。“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老娘不伺候了。”
“不送了。慢走。”霍曼柔微笑。
“你！你你！好啊！你们家一个个好样的。最好不要有求我的时候。”张牙婆冷笑，站起来离开。
“姑妈慢走。姑妈，对不住了。”张氏跟在张牙婆的身后道歉。
张牙婆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摔，整个人扑在地上。
“哎哟！”她脸朝地，牙齿又碰到了一块石头。本来前天就掉了一颗，这次又被摔下来一颗。
一只手伸过来。
张牙婆想也不想就抓过去。
然而刚要起来，那只手抽离，她再次摔下去。
“啊……”
霍曼柔扑哧笑起来。
罪魁祸首卓轩扫她一眼，冷漠地转身。
张氏扶起张牙婆：“姑妈，你的嘴出血了。这这……怎么办？”
“不要你假好心。”张牙婆连着掉了两颗牙，嘴里全是血水，看着张氏的眼睛凶残无比。“老娘再也不管你家的破事。你们是乞讨也好，饿死也好，别再找老娘。老娘也没有你这样的侄女。”
“姑妈，对不住。”张氏道歉。“我先扶你起来。”
张牙婆顺着张氏的手站起来。
不等张氏说话，狠狠甩开她，逃跑般的离开。
“姑妈气坏了。”张氏担忧地说道：“说起来她也是好意。小柔，你刚才……算了，我去给你们做饭。”
霍曼柔看着张氏的背影说道：“她想介绍我们去王家做工，不是真的想帮我们，而是王老爷有恋童癖。越是年幼的女孩，他越是喜欢。王府每个月都要死人，而且是年轻的丫环。我们要是进了王府，早晚死在那里。”
张氏僵硬地站在那里。
“不会的。姑妈不会这样对我们。小柔，你误会了。姑妈是想帮我们。”
霍曼柔走过去，看着张氏：“我叫你娘，你就是我娘。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既然如此，我也不会隐瞒你。这次走投无路，你想把我们卖掉是正常的。可是，有时候也要打听清楚对方的真正用意。要不然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你愿意相信这个张牙婆，那是你的事情。不过，我不希望这种卖人的事情再发生。我——是无价的。”
“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道歉的话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来了。说完后，张氏愣住了。
刚才那一刻，为什么面前的少女这么陌生？就像是……
她在京城里看见那些勋贵之人一样。
第11章：说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