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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1/2页]

地狱直播间 烂尾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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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分为东院和西院,东院共有五层,主要是病房照顾那些病症轻微的病人,西院有七层则是病情比较严重的病人随时有生命危险的病人,那里也是手术室跟停尸间的位置所在,在东院和西院之间有一个大药房,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占地面积却不小。
      我觉得今天晚上得搜查主要在东院活动,西院尽量不去,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西院,这也是一种心理安慰,除非西院有死者的关键线索,身为警察揭开谜底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有权力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东院一楼是一个巨大的大厅,中间有着许许多多的椅子,应该是准备让家属排队挂号的地方,手电筒的光亮使这黑暗的医院多了一点生气。
      “刚才那群人进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个屁都没有啊?”司机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看得出来他十分紧张,表情慌乱看着漆黑一片的医院,眼睛时不时的扫过拐角和门后等容易藏人的地方,表情上的恐惧也感染了小顾,这个孩子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把脸埋进了我的后背轻轻发抖。
      “喂,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都吓到孩子了,情绪是会传染的。”我知道在这个安静诡异的医院里,任何负面情绪都会在心理作用下无限放大,就像是一个放大镜一样照射着人心中的恐惧。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司机说了一句,面色稍微镇定了一点。
      手电筒光亮照过,入目全是破败的场景,废弃的等候厅、碎裂的玻璃、以及都已经结蜘蛛网了的墙角…..
      除了手电筒照亮的地方可以看清楚,周围全是一片黑暗,这种黑暗很不寻常,按理说人的眼睛在适应了一定程度的黑暗后,不管再黑的黑夜,也总是可以模糊的捕捉到物品的轮廓,可是这所医院里好像无限抑制了人的视觉神经,好像在你的眼睛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黑色纱布,再加上这是在室内,没有了月光的照耀,人就像是瞎了一样。
      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握着电棍,手机被我放进了胸口的衬衫口袋中漏出一个摄像头,我的灯光照到了一个告示牌,是医院的地图,很多医院为了防止医院太大有人迷路都贴有地图。
      1F挂号室、费用结算中心。
      2F病理科。3F输血科。
      4F会议室。5F儿科、新生儿病房。
      看着面前的地图,我明白了每层医院的南北两角是员工休息室,中间有一个前台,病人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按铃,在前台的护士或者医生听到了铃声就会赶过去帮助病人,解决病人的需要。
      这个一楼是挂号室,应该没什么好看的,我准备直接上二楼。
      “一楼有休息室,咱们在一楼睡吧,挺吓人的。”司机看起来有点害怕,不敢上楼。
      “这栋楼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搞清楚之前,我可睡不着,说不定睡着睡着就没了呢?”我也不是危言耸听想要吓王何,王何就是司机本名,而是在如此陌生又诡异的环境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王何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我们一起上了二楼,从安全出口的楼底向上直到二楼。
      同样是二楼的光线似乎比一楼好上那么一点,病理科是医院幕后的科室,主要是对病人身体取下来的组织进行切片研究,判断病人所患疾病。
      我推开了第一扇门表面上仿佛是要寻找秦俊等人,之前我在公交车上推测死去的人要在死去的地方准时下车,那么秦俊等人全部在医院下车也可能意味着他们可能全部死在了医院里。
      这也证明他们很有可能有严重的疾病,病理科的资料室肯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不断的打开一道道的房门,吱呀呀的声响在死寂的医院里传出好远,大部分房间我只是扫了一眼就离去,因为房间里面的摆设几乎一样,一个巨大的工作台上放着已经落灰的仪器,剪子、镊子一应俱全,但是即便是功能完善的病理室还是好像荒废已久,这是一个疑点。
      “不是这间、也不是这间、这间?也不是,到底在哪?病理科档案室。”我仿佛魔怔了一般不断的打开房门,神经大条的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因为三人中唯一的光源电筒就在我的手中,如果两人不想陷入黑暗的话,只能紧紧的跟着我以防黑暗吞噬。
      “喂!你找什么呢?小点声。”王何的胆子居然还没有一个孩子大,小顾还没有说话他倒是先开口了。
      “我在找档案室,我怀疑你公交车上的乘客可能有一半都不是人,他们的疾病证明或许就在这病理科的档案室中,只有找到了档案我们就能知道对方是人还是鬼了。”我的声音充满了冷静,一个人默默的分析着现在的局面,心理学解剖学双学位和警察工作身份带来的不止是眼见的增长更多的是胆量的提升。
      我曾经无数次和尸体“亲密接触”大学时期我曾经和大体老师共处一室直到天亮,深夜中我用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他的肌肤,尸体早已经没有了温度,我也冰冷着完成着我的学术论文,最后一篇“细胞与器官的关系”也让我成为了学校里最亮眼的一颗新星,在做警察期间,我曾多次响应市局调配跨市流动,也多次目睹了凶案现场,见过死于凶杀的死者,他们的死状无一不是让人谈之变色。
      这也造就了我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和坚韧的神经。
      然而一个王何显然跟我不同,他已经有些后悔跟我进入医院了,我每一次推开房门都是对他神经的一次挑战,在他看来那些病理科就是把人组织切片研究的地方,说不定就有什么脏东西。
      此时正在西院的三楼麻醉科此时幽深的长廊上两个身影正在缓缓**,正是主治医师秦俊跟三线模特袁思思,此时的袁思思正紧紧的抓住秦俊的衣袍,两个人也没有手电筒,只是借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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