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在天府别墅的人又岂会在乎区区的百来元,司徒静自然不当回事,她本想拽着邹不凡离开,可突然想到邹不凡之前说过对于贫富之间的区别和看法,她又不敢乱说话。
司机也不想因此耽误了接下来的生意,看到邹不凡一脸执着,执意要那找回的七十五元钱,无奈的叹口气,心道:看来,今天小费是赚不到了,原以为天府别墅区住的都是有钱人,看来也有抠门的,以后再也不接这生意了。
“同学,给,这是找给你的七十五元,你赶快下车吧!”司机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那是自然,坐的太久也怪不舒服的。”邹不凡接过钱,笑了笑便走下车去。
司徒静这会不再挽着邹不凡的胳膊,因为在怎么说都到了自家的门口,被家人看到怪尴尬的,两人只是并肩走着。
“不凡哥哥,你很缺钱吗?”司徒静先是试探性的问道,随后又生怕邹不凡想多了,于是连忙解释道:“不凡哥哥,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司徒静始终,她虽然是出于好意,但是她毕竟问的太过唐突,难免会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缺啊!怎么了?”邹不凡很好奇司徒静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没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司徒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脚下不自觉的加快的步伐,转眼间便到了自家的别墅门口。
远远的,邹不凡便看到了别墅花园中一位老者,老者侧对着邹不凡,并没有看到大门外的邹不凡和司徒静,老者表面看起来神采飞扬,一点都不显老态,他此刻手中正拿着一个水壶,正在给花园中的花草浇水。
邹不凡看着老者,眉头皱了皱,说道:“静儿,这个老爷爷是谁啊?”
“我爷爷,怎么样?是不是我爷爷看起来很年轻,我告诉你,我爷爷可是这山城最厉害的人了,他是一位很厉害的中医,据说也就只有华国第一神医才能胜他一筹。”司徒静很是得意的介绍着自己的爷爷。
“你~爷爷有病。”邹不凡冷不丁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爷爷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邹不凡本出于好心的一句话却因为表达方式不对惹恼了司徒静,要知道,司徒静最敬重的人便是他的爷爷,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爷爷的坏话,可现在却有人直接“骂”她爷爷,这让她怎么能忍。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爷爷身上有重疾。”邹不凡连忙解释,他也觉的自己之前说话是有些不合适。
这种情况,邹不凡本应该主动道歉的,可司徒静也说了他,最重要的是说了他的全家,这全家的定义对邹不凡来说便是师傅和母亲,而这两个人都是他最敬重的人,也是不能由任何人说的,因此他和司徒静之间便算是扯平。
“重疾?怎么可能?我爷爷可是华国排名第二的神医,他如果真的有重疾,自己肯定早就治好了。”司徒静趾高气扬,在她看来,像爷爷这样的神医,绝对不会有任何急症的。
“那是因为这病似病非病。”邹不凡淡淡的说了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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