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就是手臂有些擦伤,女孩子留疤不好看,所以才向苏公子要了祛疤膏。”
泠木鱼这话错漏百出,不过按照父亲那个粗神经的脑子,估计也不会想很多。
倒是苏良乐,听到泠木鱼没有卖惨装可怜,倒是吃了一惊,若有所思的盯着泠木鱼看。
转眼再去看慕夏,只见慕夏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泠木鱼,这模样像极了泠木鱼不敢把这事闹大一样。
前堂距离不远,没过多久就到了,太子和慕雪早就到了,遥遥的看过去,像是一对璧人,十分养眼。
“人都齐了,都入座吧,家宴而已,大家不要拘谨。”
看着大伯坐在主位,像是一家之主一般招呼着,再看父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泠木鱼心中冷笑。
慕雪慕夏完全无视了泠木鱼一般,径自坐下,泠木鱼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现在人都来齐了,正是个好机会呢!
“对不起姐姐,我不该抢你的位置的,我站着就好。”
本来慕夏只是想随手动一动泠木鱼的椅子,想让她安生一点,不要搞小动作,她着实没有想到,泠木鱼竟然反应这么大。
慕夏下不来台,经过泠木鱼这一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慕夏看。“妹妹说的什么话,我何时不让你坐下了?”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泠木鱼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这下子,在场的所有人都表情一变,脸色不一。
“慕鱼,你姐姐跟你开玩笑呢,怎么当真了呢?赶紧起来入座吧。”
大伯开口了,在没人看得到的角度,对泠木鱼狠狠的剜了一眼,别人可能看不到,不过泠木鱼看的一清二楚,今天这件事情如果草草了之,等到父亲一走,指不定还要怎么虐待自己呢。
“爹爹,你救救女儿吧。”泠木鱼颤抖的小跑到父亲的身后,紧紧揪着衣衫不放手,这么一挣扎,她手臂上的伤疤就露了出来。
苏良乐饶有趣味的看着泠木鱼表演,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怪不得刚才不开口,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慕雪越过众人,径直向泠木鱼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拉起泠木鱼的手臂,可惜了,将军父亲还没有看清楚手臂上的伤痕呢,就被慕雪拉了起来。
这慕雪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
“慕夏,还不快给你慕鱼妹妹道歉!”慕雪疾言厉色,这还是慕雪第一次对慕夏这般说话。
好一招以退为进,泠木鱼心中冷笑。
不过现在想补救已经太晚了,将军父亲就算再怎么粗神经,想必现在心中也已经起了疑心。
“慕鱼,你把手臂露出来。”将军父亲沉声道。
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泠木鱼心中狂喜,面上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臂,只露出来了一小截。
将军父亲面色发沉,一言不发,气氛冷凝到了极点。
“大哥,慕鱼的娘去的早,我又长年在外,我是真心信任你,才会把自己的女儿放在你这里养着,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对待阿鱼的!罢了!从今天起,咱们分家吧!”
哦豁!现在的场景根本就用不着泠木鱼说话,这事就这么成了?看来将军父亲对原身还是有父爱的。
“阿鱼,咱们走,以后爹爹带你。”面对这个一年见不了几面的女儿,将军父亲心中也是有愧疚之心的,再加上由于自己的错信,还让他的女儿受到如此虐待,他的心里就更难受了。
将军父亲一走,本来就是奔着将军来的太子和苏良乐,也跟着一起走了,诺大的前堂此刻竟变得有些冷清。
慕夏此刻才发觉事情已经严重偏离了预期,看着隐而不发的父亲,她的心里就直打颤。她也没有想在这种场合下为难慕鱼,父亲应该不会生气吧?
另一边,将军父亲看着太子殿下和苏良乐一起跟了出来,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外,这两个跟着出来干什么?
“啊…那个,刚才的两盆花都搬到你伯伯家了,我回头再送你几盆。”
将军父亲停了下来,太子许是觉得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场外话。
“今日是我招待不周,等这两天我找好房子之后,定会在邀请两位来府上一聚的。”
俗话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天这一出戏可是让外人看了个全尾。
“将军如果想要找住所的话,我这里有人脉,一天就能搬完家。”
苏良乐说这话,泠木鱼一点都不怀疑,谁让这人在京城的烟花柳巷混的好呢。
在苏良乐的帮助下,效率果然高。
原本的将军府中,看着空空如也的府邸,慕雪害怕的看向父亲,后者面色发沉,五官扭曲在一起,看起来可怖极了。
“走了好,正好清净!”<
第四章得心所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