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看了看如今这形式,只怕那暗卫B的手还没有掏出警示珠,便已经人头落地了,他朝手下看了一眼,那蒙面人才放下了手。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那扈元龙这才从门外走近,此人约三十左右年纪,皮肤黝黑,身形极为魁梧,正是昨天和穆博渊他们在大街上交手并被打伤的男子。
“扈舵主说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昨天在大街上见到扈舵主与人恶斗,败北之后狼狈逃窜,可不是将这句话精髓发挥到极致吗?”无心用话激这扈云龙,把局势搅乱,想要从中找到逃脱之法。
那扈元龙果经不得激,霎时面上爬山怒色,正要开口,那白衣男子一双清明的眼睛只在无心与宋越之间来回巡视,仿佛是了然了无心的意图,他朝扈元龙开口道“元龙!”
那扈元龙被这声提醒,冷笑道“你们京城小儿惯常是牙尖嘴利的,只是你开口前我劝你三思,不要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惹祸上身。”
无心见此方式走不通,知道要尽量拖延时间,等待援军。但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极度被动,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打破这僵局。
如果是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带走宋越,等到诚王穆博渊问罪,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无心看着眼前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刚刚他张口便称呼那扈元龙名字,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以鸿曦堂如今的声势,不论这男子是否来自鸿曦堂,能这样直呼鸿曦堂江东分舵主名讳的,可没有几个人。
又见这人不停的打量宋越,神色未名。观这男子情形,绝非是急色之辈,如今这般,恐怕...只有试探一二了。
无心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兄弟们到南福镇无非为了点身外之财,见这女子穿罗着绮,随从众多,必定来自大贵之家。这才想掳了过来,找他家人要些银两罢了。如今竟被你们遇见了,莫非你们是想分一杯羹。”
那扈元龙的确是为宋越而来,但是听到无心的话还是不耻。不由得啐了一口“无耻小儿,休得与我们相提并论。”
无心又道:“扈舵主不愿意?也对,如今你强我弱。想必是舵主是想独吞这笔意外之财。不过这样也未免太不讲江湖道义,在这之前,我们兄弟忙前忙后,可没有少出力啊。”
宋越听见几人的谈话终于谈到了自己,还把自己当成货物一般,讨价还价,不免不悦,这才站起来刚要开口要说什么,只是膝盖还疼得厉害,站起来的过程颤颤巍巍,又加上这女子左手还没好,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白衣男子怒极,朝着无心道“你们竟敢伤她?”
无心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将握在手里的剑方向一转,倏地朝宋越刺去。
这一突然的举动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那几个暗卫也是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难道宋越如果要活着被带走,只能是诚王穆博渊,如果不是他,就得灭口?
那白衣男子站的最近,见状霎时肝胆俱裂。眼见着宋越就要血溅当场,他提足了真气,运功持剑朝着前面挥去,就要挡下无心的剑。
无心等的就是这时候,他剑锋突然又是一转,朝那白衣男子刺去,凌厉之极,直击要害。
其他暗卫们见状,纷纷明白过来,拔刀赶上前来支援,一时间这破庙只剩下
第23章:你们竟敢伤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