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幕后凶手
昨天还躺在床上还说话都细若游丝的张老爷子，这一刻竟然坐了起来，正大口大口吃着刘妈喂给他的营养粥，看样子丝毫没有昨天见到的那般老态龙钟。
“岳父，这……”萧扬嘴巴张大地几乎可以塞得下一个盘子，刚才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即使药物生效，也该有一段时间间隔，怎么会如此快速就让老爷子恢复的这么快？
看了一眼张啸义，萧扬霎时更加不解：与万厉军道别时候还眉开眼笑的岳父大人，这时却苦着脸，这又是什么情况？
“萧扬，跟我出来吧。”张啸义低沉地吩咐出声，萧扬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地跟了出去，不过心中却是一阵嘀咕：这一下让他进去，一下又让他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人来到房间外面，张啸义沉沉地叹了口气，缓缓地开了口：“萧扬，你刚才是不是看到爷爷的恢复速度让你吃惊，与之前判若两人？”
“嗯，”萧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经过两天的相处，他明白自己这个岳父，如果他愿意告诉你答案，那就自然会告诉你答案。如果不愿，你问他，他也不会说。
“其实，那只是假象。”张啸义目光似乎蒙上了一层灰尘，看了一眼老爷子的房间，“万厉军带来的药，并不能治好父亲的病，只不过延缓了父亲的大限而已。”
“岳父，那您是怎么想的？”萧扬试探着问了一句，他自然也猜测到了万厉军带来的药，很可能只是治标不治本，只不过暂时让老爷子能够进食罢了，一旦病情加重，照样无力回天。
“我能做什么？”张啸义露出了苦笑之色，“连华老都束手无策的病，我能有什么办法？”
“即使那只是续命的药，我也不能拒绝他啊。”
萧扬听着陷入了沉思，照张啸义的意思来说，万厉军从米国带回来的药，对于张老爷子病情的恶化虽没有抑制作用，但却能够保证老爷子进食正常，为了自己父亲的安危，他很可能会舍弃些什么。
万厉军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倩倩！”萧扬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下，如果张啸义需要万厉军的药，那么就意味着，前者很可能会把自己的女儿考虑进去。
心神骤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萧扬这一刻感到了危机，如果张啸义要拿自己心爱的人去作为代价交换，他会如何做？
“萧扬，”心绪不宁的萧扬正六神无主的时刻，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择？”
抬头看向中年的脸庞，虽然留有青春的模样，但大部分已经显露出了老态，这个沧桑的男人，他在问自己，如果自己是他，会怎么选择？
一面是抚养自己长大的父亲，一面是自己辛苦养育的女儿，无论舍弃了谁，都是于心不忍的。然而，这两个选择，此刻似乎真的要抉择出其中一个。
父亲，还是女儿？
“如果我能够代替父亲死去，我宁愿接受病痛的折磨，”张啸义的眼睛有些红了，盯着萧扬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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