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平视着他，仿佛要将他看进心里。
“所以，别挣扎了，从我踏进这座山开始，你已经孤单地想要迫不及待把这个秘密分享给别人了。”
“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所有的规则都是我说了算。”
他期盼着有人跟他一起分享这个秘密，这样痛苦的就不会只有他一个人;但他又那么害怕她知道这些，他并不希望对立面的那个人是她。
“所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我这个弱者能一起解决呢？”
他站起身，俯视着她，几缕碎发垂在耳边。他挂上一个危险的笑容。
“我说我要毁灭三界你信吗？”
“不信。”
她目光清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看，我说实话你又不相信，那你还要我说什么呢？”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对面的人油盐不进，清为站累了，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
“明明是位嘴硬心软的人。”
背后的人半晌没有说话。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身前往战场一人封印了妖驳？神祝那么耗费心神，你一下施了两个。救了我们，还惹下了那么多麻烦事。”
“本上神信守承诺。“
她嗤笑一声，”什么承诺什么棋局，你可是上神岂会在乎这些，不过是顺遂本心罢了。”
“你什么都不懂。”
“我懂，因为我也曾经是这样，明明在乎的要死，但是嘴上却往外放着刀子。”
?V华没有说话，他走下台阶。
“明知道结果却无能为力，你确定要经历吗？”
他笑得一片森然，完全看不出那九天上神的无上风华。
“能不能承受我说了算。”
这个封印暂时不能破，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有任何的变数。
他摘了片莲花，放在鼻尖，细细地嗅着。
“告诉你又何妨。”
她站起身，等着他的下文。
“所以，这阵怎么回事，它为什么能化形？它为什么会越来越强。”
?V华收起脸上的表情，重新挂着妖孽的笑容。
“百年前我替你师父封印了这妖怪，顺手跟他做了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这上古大阵轻易不能破，于是他向我借了八百年。”?V华指了指池中的莲花，“八百年之内我不会管他，任他强大还是衰弱，都不关我事。相反，若是八百年内他没有破出封印，那么他便会在我手中灰飞烟灭。”
“所以这莲花才能够化形？才能够伤人？按照这样的情势，哪里用得了八百年。”
“正解，现在想想这丑东西怕是要赢了，还真是可惜”
“你！原来三界众生，只不过是你手里的一场游戏！”
她满眼惊诧。
她不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他，她只是想知道理由，一定有什么他非做不可的理由。
他的面庞满是愤怒。
“三界众生何曾善待于我？”
他走向她，她的眸子依旧璀璨，装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他伸出手，捏着她脆弱的脖颈。
?V华，下手吧，稍稍一用力，你就再也没有软肋了。
她没有动，眼神笃定地看着他。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们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九天上神妒忌我天生神力，恨我欺我瞒我，把我逼到方山！”
“还有天界那群人，唯一的上神又怎样，天界依旧看不起你，他们只是畏惧我的力量。可笑的是，他们一边畏惧着，一边又利用我帮他们达成他的心愿。一个连神都唾弃得上神，又如何获得他们的尊敬？”
“你的师父出征之前诓我下棋，要了我一个承诺，没想到连他也骗了我！”
“你呢？你有没有骗我？”
……
?V华颓然松开手，对面人的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红痕，红得刺眼。
他闭上眼，平复了激动的情绪，“都不重要了，欺我瞒我骗我者已死，利用我之人迟早也会陨灭，你们都太弱了。”
清为的目光有些心疼，还有一些别的不明所以的情绪。
他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她还能够说什么。
天界典籍里关于那一战的记载，上神只有那短短的一句
第61章 规则我说了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