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门口,一帮跪在地上的管事抬脸。
夜枭问,“他们呢?”
诸水悦挑了挑眉,“跪着吧。省的明日辰时再跑一趟。”
众管事顿时都要哭了,什么叫‘省的?
让他们跪一夜,还是为他们着想了?
不啊,他们不用‘省的,他们愿意多走一回路。
有聪明的,摇摇晃晃,就似要晕厥。
诸水悦吩咐道,“谁晕了,打折腿。看家的兄弟警醒些,好好干活,回来我带宵夜。”
走出大门,诸水悦回头瞧了瞧,吩咐夜枭道,“用卫场司的封条把大门全封了。”
刘文利没好气道,“都封了,咱怎么回来?”
诸水悦似是恍然大悟,“对啊,那留个脚门吧。”
今天诸水悦动用的人手,不止自己身边卫场司这十二个武功高强的影卫,夜枭还知会了榕城的卫场司衙门。
此时整个诸家外围,锦衣、便衣的卫场侍卫足够将诸家封的彻彻底底了。
......
就在刚刚...
梨花木雕花大床上,林妙妙满脸的伤痕,却不敢哭,只能哼哼唧唧疼的扭麻花。
大夫说,脸上见了水会落疤。
虽不能哭,她去还有力气骂:“诸水悦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我。太监养的,下贱坯子!呸!我是正经的官家嫡出大小姐,她打我?她也配。”
林妙妙委屈的不行,泪眼止不住的就要流出来,赶紧拿了帕子去擦,不经意又碰到的伤口,更疼的龇牙咧嘴。
“你还有脸哭呀?被人家把那么不要脸的事都揭了。要我是你,一头碰死
第10章 一个浪荡,一个尖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