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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阮妃,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么什么?”
阿泰开始招呼着所有人清场。
东宁帝一扫袖袍:“清什么?现在清走,这丑事旁人就不知道了?都在这里,谁也不许动。”
阿泰低了低头,虽然是君王盛怒之时,他还是劝着:“这里还有没出阁的小姐...”
东宁帝挥挥手,示意清无关人去偏殿。
薛牧羽起身随众人清场。
东宁帝却指着他,“留下!”
薛牧羽从刚刚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一直是风淡云轻的样子。
即便刚刚差点被两位公主拉郎配,他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此刻被要求留下,他就又回到位置上,也没有任何的异议,十分的恭敬。
同他一样淡定的是卫场司场公诸迁!
他没有向薛牧羽一样企图蒙混出去,自讨没趣。
他就这么泰然的坐着,端着杯,品着酒。
但仔细看,却不难发现,他的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仿佛是对着东宁帝!!!
跪在地上的阮妃紧紧抓着东宁帝的衣角,哭道:“陛下,这...臣妾不知是什么东西...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的呀。”
东宁帝不动声色,一个小公公被绑了进来。
看模样极为俊俏,只是年龄不大。
阿泰:“这个小太监,刚刚一直趴在这箱子上不动。孩子们觉得蹊跷就把他也带了回来。”
他刚刚已经出去问了下情况。
东宁帝目光冰寒,小太监一个哆嗦就跪了下去。
“说!都给朕说出来!”
小太监开始还咬着嘴唇。
阿泰威胁道:“现在说,死的兴许还舒服些,若是死鸭巴子嘴硬。一会儿比死痛苦百倍的法子,有的是。”
小太监立即哭了出来,“是...是师傅叫我一定看紧了这箱子东西。”
阿泰对着东宁帝:“他师傅就是阮妃娘娘的太监总管,郭永元。”
东宁帝:“不用带进来,就在外面好好的审。”
阮妃伏在地上死死抓着东宁帝的袍子,“陛下臣妾冤枉,臣妾什么都不知。兴许是那个不检点的宫女身边的东西。那郭永元惯常喜欢**宫女的。都是臣妾治下不严,姑息了!”
说着她屈膝,抱住东宁帝的腿:“陛下,臣妾没有...臣妾跟了您几十载了,陛下你要相信臣妾...”
阮妃声音本就软,此时带着哭音更是凄楚到股子里。
不过明眼人都在心底嗤笑:
这么快就改口了?
不是被人陷害,而是自己治下不严了?
东宁帝冷冷一笑,“不急,一会儿是怎样的就全清楚了。”
果然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阿泰就托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供词,一并呈给了东宁帝。
东宁帝略微看了两眼,就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阮妃,你还挺会玩儿的。”
他指着供词上,“夜夜宣yin”几个字,“每个晚上都要?阮妃,会吃不消的!”
东宁帝这句话落,诸迁一口酒喷了出来,仿佛故意找茬的。
阮妃已经抖的如筛糠,“不不,臣妾没有,是郭永元被人收买了,故意来诬陷臣妾的!”
阿泰道:“刚刚已经将那些东西上绳扣的大小在他的身上试过了,刚刚合适。”
阮妃几乎目眦欲裂:“我没有。一定是他跟那个宫女用的...我没有...我没有...”
第116章 一箱子那种东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