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艘大木船,满载物资,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金忠等人,在深夜的时候就登船了。
将军府仍然维持着原来的样子,起码表面上还是如此的。
船队在海上航行了一个时辰,已经远离大陆了。
金忠等一干女人,陆续出来欣赏着海洋风光。
薛飞递给每人一个望远镜。
眼前的距离,在瞬间就被放到了眼前。远处的那些模糊景致,显得无比清晰。这种全新的体验,令众人兴奋不已,叽叽喳喳的叫嚷着。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就是薛飞在大宋的最后一个发明了。
望眼镜的问世,比历史记载中的明朝,提前了四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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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始终陪伴在薛飞的身边,他是位血性汉子,不善于表达感情。唯有此时的陪伴,才能多些安慰,也更能缓解离别的伤感。
薛飞随便他怎样,东一句西一句随便闲聊着。
并不是薛飞冷血,而是他已经决定,不再干涉历史的进程了。不然,历史的滚滚车轮,就会将他死死地拖入这个朝代的沼泽,无法自拔,再也难以脱身了。
历史已成定局,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很多,更不能彻底改变。
大势如此,一些细枝末节,无足轻重。个人的生死荣耀,在历史的车轮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或阻挡历史的轨迹,说是彻底扭转局势,那是在扯淡!
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那就离开好了。
现在的豪言壮语,缺少了执行的支持,都是苍白无力的,那还不如不说呢。
望远镜,也是送给李忠的最后的一件礼物,毕竟他还负有监军的责任。
“以后草原军的中郎将,六品以上的武将,每人发一副望远镜,便于作战。”薛飞说道。声音干巴巴地,少了感情的润色,就是如此。
李忠异想天开地问道:“大将军何不经常回来看看?只是看看也好啊!”
薛飞笑了,摇摇头:“再来也做不了任何的改变了,还是不来了吧。每一次的离别,都是一种刻骨的伤痛,那就少一些吧。与诸位相交一场,此生无悔。草原军在诸位的有生之年,一定要担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以后的事,就谁也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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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闪出身形,对李忠躬身施礼:“不负李将军所托,所有事情均已安排妥当。末将要跟随姐夫走了,老父还要请李将军多多照拂!”
李忠还礼,“多谢小哥。”
赵青将覆盖了几个国家的信息网,全部交还给他,这可是一份大礼啊!
赵青并没有固定的职位,李忠也不知该怎样称呼他了。
在这个年代,人心还是可取的。
你敬我一尺,我就回敬你一丈。
守信重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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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天和嬉闹也出了船舱,蹦蹦跳跳地在甲板上玩闹。
金孝跟在后面不停地叮嘱着:“慢点,慢点,小心啊!这可是在海上,不许胡闹。”
喧天和嬉闹已经七八九岁了,长得粉妆玉琢,很可爱。
一眼看见薛飞在跟人谈话,就知趣地去向了一边,又继续打闹起来。
薛飞只是看了两个娃娃一眼,冷声说道:“就要回家了,还不快过来给伯伯见礼?”
李忠连连摇头,口称不敢。
喧天和嬉闹却是不敢怠慢,急速跑来,一起跪地:“小侄侄女拜见伯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忠算是薛飞的家臣,应该给少爷和小姐行礼的。
但薛飞说过,在军营内,大家都要听他的。在外面,他就要听年长的。所以,在外只论年龄,不论官职,更没有等级贵贱之分。
李忠急忙扶起两个娃娃,从身上掏出两个玉坠,送给喧天和嬉闹,“小玩意,给少爷和小姐留个纪念。以后看到了这东西啊,你们还能想起这里还有个伯伯。”
薛飞情难自已,不由地呻吟了一声,“唉,就去前方的海岛吧,我们在那里下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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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的气候闷热,海岛上的植被茂密。虽然小岛并不大,但一眼也看不到边际。
不必薛飞说话,李忠手下的人就呼啦啦全部出去查看情况了。
岛上并无人烟。
薛飞示意金忠跟红衣女祭起棺材。
一掌可握的小小棺材,在慢慢升高,在升高中慢慢变大。
巨大的棺材,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黑影,扑朔迷离。
棺材平稳地落在地上,像一间没有顶盖的的大房子。
薛飞上前去查看,这还是那口棺材,是载着自己来此的那口棺材。
体积增大了很多,看来红衣女的话不假,这棺材真是她的,她比金忠更会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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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静静地看着红衣女,沉声问道:“你以前并没有用它穿越过时空吧?你知道该怎样操控吗?”
红衣女听不懂薛飞的话,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金忠上前对她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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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回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