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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货色,公子我可看不上。诸位,告辞了。”随着告辞声,传来了桌椅挪动,开门的声音,想来,已是有人离席了。
      “你们看不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魏家那两兄弟二人,一直与我父亲作对,我今天,非得尝尝这魏子彦女人的滋味……”
      “镜头,镜头给到皓宇,对对对,就这样!”
      宁夏扮演的梦姬还在舞台上,一丝不差的起舞,镜头里端坐着一直低头饮酒的魏子辰,先手露青筋的捏碎了手下的酒杯,再是克制的将手扶上了搁置在一旁的佩剑。
      伴随着其他男子的污言秽语,他终于抬头再次看向下方舞台,露出的眼神,却是从刚刚的目眦尽裂,到现在的平静如死水。
      他哐啷一声,抽出佩剑,自桌后一跃而起,顺着栏杆便生生从三楼跳了下去。
      这一变故,已是吓得楼内众人纷纷尖叫,四处逃散。
      只有台上的女子仍然没有停下舞蹈,即便奏乐的乐师早已逃窜没有踪影,她仍自顾自的演绎着楼内的醉生梦死。
      待到那柄明晃晃的剑抵住细嫩白皙的脖子,她才停下舞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宁夏回忆着台词,藏在身后,镜头无法拍摄到的左手,不自觉的在裙子上蹭了蹭手汗。
      稳了一下情绪,她镇定开口:“你来啦。”面色无悲无喜,仿佛魏子辰的到来就在她意料之中一般。
      “为什么?”回答她的,是加大了力度的佩剑,和魏子辰的冷淡提问。
      他眉头微皱,唇线抿的嘴唇泛白,虽然声线冷淡,但仍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脆弱。
      毕竟他现在执剑对着的,是他大哥心心念念的女子,是他想用一身军功换取赐婚旨意迎娶的人。
      宁夏脑中小人儿疯狂尖叫,“啊!啊!啊!不愧是我爱豆!不愧是我安崽!这表情,这台词!安崽,妈妈爱你!”
      面上却是不显,只冷笑一声说道:“明知故问,这不,如你所见,奴家正在找下家金主呢。魏二公子,是也想参与进来吗?”
      宁夏按照剧本所述,扭动着腰肢,全然不顾脖间抵着的剑,朝魏子辰靠近了两步。
      “你明明知道,他没罪,他会出来的,为何还要这样?”魏子辰此时的眼神已没有了刚刚不经意流露的脆弱,只有一片漠然,仿佛眼前的这个人早已是一具尸体一般。
      她靠近眼前的男子,伸出涂满蔻丹的纤长手指轻抚他的面孔,答非所问:“你们长得很像,鼻子,嘴唇都很像。”随着动作,手指划过他的鼻子与脸颊。
      安皓宇别开脸,将手中的佩剑又加深了几寸力度,将那细嫩白皙的脖颈划拉出一丝鲜红的血迹,低声呵斥道:“你真恶心!”
      心中嗷嗷叫唤,夏夏摸我了,呜呜,夏夏摸了我的脸,我的脸,应该没有很油吧……昨晚应该敷个面膜的……
      “他曾告诉我,他的弟弟,有着经世之才,最大的败笔,却是一片稚子之心。”
      梦姬冲着魏子辰莞尔一笑,眼神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是要透过他看到其他的人一般。
      而后,便将脖子用力撞在剑上,优雅的转了一圈后,颓然倒地。
      她,自尽了。
      而一旁来不及收回佩剑的魏子辰,也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也不知到底是来不及收回,还是不想收回。
      他只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
      “好!卡!过了过了!”
      导演兴奋的叫停声传来,语调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暗自高兴,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宁夏表现的这么好,本来还以为要拍好几遍的。
      而安皓宇在喊卡的下一秒,就已经把道具佩剑一丢,蹲下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宁夏,一边从袖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擦拭脖子上的人造血浆,一边关切的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而宁夏,早在他从袖兜里反手掏纸巾时就已经憋不住笑了。
      随手抓着他的袖子,笑的眉眼弯弯的说道:“我没事的,不过安老师,原来,古装戏服还能这么用的呀~”
      灿烂的笑容一瞬间,晃花了安皓宇的眼睛,那一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身旁所有人的动作与对话声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眼中的世界,已经全部被眼前的笑颜占据,只想让她就这样,抓着自己的衣袖,笑的一脸阳光。

被摸脸蛋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