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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的时候,张翠华穿着光鲜亮丽,头戴红花脚踩新鞋的出现在人们面前。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也说不来是这人审美的问题还是怎么回事,翠绿的裤子,绣花的粉色小褂,红底白花的新布鞋,看着像是新打不久的,穿着还有点别脚。
      这都不说,反正张翠华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审美,最让人大笑的是什么,不知道她从那里弄来的各种颜色的胭脂水粉,眼皮上是绿色的,眉毛是拿烧火棍画过的,又黑又粗,脸蛋上两大坨没抹匀的胭脂红的发亮,嘴巴上也不知道摸得什么东西的看起来亮晶晶的,像极了偷吃猪油没弄干净。
      可能她觉得自己美极了,张翠华一扭三回头,得着个男人就眨巴眼睛,像极了春天里的母猫一样。
      这下子是个人看见张翠华都得要说两句晦气,更别说之前还和张翠华交好的闲嘴婆娘们,更是一个个都不敢抬头看人了,连带着这些人的夫家和娘家都抬不起头。
      这样的情形出现了两三天,再有几天就又看不到张翠华出现,但再过几天她又变着花样的出来,甚至有时候还梳着大姑娘的麻花辫,一扭一扭的觉得自己美极了。
      这一次别说其他人,张翠华的娘家父母首先不行了,还没等他们发作,张翠华就闹着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当人们问道原因的时候,张翠华是这么说的:“这两个老皮还想和我闹,他们一抬嘴我都知道,他们这是见不得我好,既然他们见不得我好,三番五次的打乱我的生活,那我就叫他们再没机会。”
      听得那人是毛骨悚然,后面就又有人传言,自从张翠华上次被张二牛打到脑子后,张翠华脑子就不清醒了,她现在就是魔怔了。
      这话有人信有人就不信,比如银卉。
      银卉就不相信什么魔怔了之类的话,张翠华这人打骨子里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东西,说好听点那叫利己主义,说难听点就是冷血无情,但凡和她利益冲突的无论是谁和自己什么样的关系,在她眼里这都是敌人。
      这种人心眼极小,不惹到她,她都有可能会因为心情不好而迁怒你,若是惹到她,她想尽办法都会弄死你。
      银卉突然有点担心张二牛的安危了,张二牛这么久没出现在人前,真不好说他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死是活还真不好说。
      银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贺之,贺之想了好大一会,“应该不会吧,张二牛要是真死了,这么热的天气,不能不被人发现。不过就算是活着估计也活的不痛快吧。”
      贺之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银卉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说这话也不是心疼张二牛,只不过家有家法国有国规,他犯的任何错误都该由法律决定而不是某一个人的私心。”
      贺之笑了笑,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现在的张二牛就这么活着可比法律制裁他痛苦多了。”
      银卉和贺之话外人不得而知,但日子不会因为张翠华的事情而停滞不前,大家依旧自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张翠华最多只能是为大家提供了茶余饭后的消遣。
      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一场风波正在悄悄酝酿。

第四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