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五个徒弟,宋翎是他第三个徒弟,说来也巧,宋翎在皇族兄弟间行三。
不过宋翎学的并不是医术,而是武功。
宋翎不是个学医的苗子,他也不强求,练功习武对他来说也很好。
宋翎会武的事情京州无人几乎没有人知晓,哪怕是皇宫里的皇上和其他几位不对付的兄弟们也不知道。
宋翎始终记得母妃说过的一句话,“京州地大,心人难测,不可尽信。”
这些年,郑太医为宋翎开的药,他始终未曾碰过。
孟棣亲口告诉过宋翎,他绝对是什么寒毒,年纪越大越严重,他能活过弱冠已经是师父费心劳力的温养出来的。
霍诤言见宋翎面色有异,“师兄,师父说了什么?”
宋翎把信收起,“师父说他去南诏一趟,我的病因大概要从那里找。”
“可师父不是说这辈子不去南诏……”霍诤言话没说话,立刻噤声。
这些都是禁忌,不能多提。
霍诤言像往常一样给宋翎把脉,又查看了眼宋翎背后的暗红纹路。
等到一切结束后,他面色奇怪地盯着宋翎,欲言又止。
宋翎把衣服收拾好,让霍诤言有话直说,他能感觉到自己最近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哪怕是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他也不觉得惊讶,没什么好值得隐瞒的。
霍诤言看着宋翎的眼睛,脸上慢慢爬上一丝薄红,轻咳两声。
“听闻师兄在京州娶亲了。”
宋翎见他半天憋出这些话,不知他意欲何为,“怎么?你也想娶亲了?”
霍诤言连忙摇头,面色绯红,十分羞涩。
片刻,面色恢复后,压着嗓子问:“师兄是不是与您的妻子同房了?”
宋翎微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妻子?同房?
宋翎想到赵珩那张殊色绝艳的脸……
“你听谁说的?”宋翎咬牙。
“不,并没有人与我说。”
“那你如何得出我与赵珩同房的结论?”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笑极了。
同房?与赵珩?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师兄你可还记得师父说过,毒未解不可与人有半点男女之事。”
霍诤言紧盯着宋翎,宋翎丝毫不惧他的视线。
“我自然记在心中,这么些年从没踏过秦楼楚馆,更没有收过通房和妾室,况且赵珩又是个男子,我怎么可能与他有关系。”
宋翎洁身自好,半分女色不近,在京州也是出名的。
因此不少人想要嫁入翎王府,但这种想法在宋翎娶了南诏来的男王妃后,渐渐消失殆尽。
霍诤言上下打量宋翎,“那倒也是奇怪,为何师兄身体的状态很像是子蛊受到情欲的催动开始觉醒……”
如果不是因为与人有了肌肤之亲,如何会这般奇怪。
宋翎面露僵硬,“小五,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我这些年跟着师父研究过不少蛊虫。蛊虫大多都有子母蛊,子蛊往往随着母蛊的变化而变化。”
“师兄好好想想这段时间确实不曾与人有过肌肤之亲?”
宋翎拧眉,有没有过他还能不清楚吗?
等等……
成婚那天,他似乎从书房了回到婚房,而这段时间里,他和赵珩一直待在一起,没有任何记忆。
第10章:蛊虫催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