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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叹息道:“方仪,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恨?”方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恨的是天枢国昔日的尚书方清淮,阁下是安昌国人,我为何要恨?”
      丰白河边的风很冷,刮在人的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方仪以前也觉得寒风刺骨,如今却不这么觉得了。
      男人上前一步,“方仪,你听我解释。”
      方仪放松了神情,淡淡道:“你解释吧。”
      “我们方家人是皇帝手里的刀,为他肃清朝堂的刀,这是每个方家当家人都知道的事。那个时候,朝堂里出现了其他的声音,皇上命我暗中将他们找出来,我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所以我不想将你娘牵扯进来,就假装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其他女子,想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来保全你们母子。”
      听着男人的话,方仪的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你是当朝尚书大人,更是深受皇帝信任的人,你要保一个人有千千万万种方法,却选择了最蠢的一种,以保护为名的伤害,最令人不耻。”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方仪,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
      “能有多难?”方仪看着眼前的男子,越看越觉得对方道貌岸然,“我做了天枢国多年的摄政王,被人指着鼻子骂乱臣贼子,那么多事我也过来了,都没有像你那样做过。”
      方仪步步紧逼,“即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最后为什么要带着那个女人远走高飞?既然你一心都是为了娘,那带着走的为什么不是娘?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男人沉默良久。
      沉默,其实是对事实的另一种承认。
      方仪的心中说不出来什么滋味,退后了两步,拉开了她与男人的距离。
      “方清淮,我无数次在脑海里回想过以前的事,回想的次数越多,你这个人,我看得越清楚,喜新厌旧、狼子野心、刚愎自用、无所不用其极,都是你。”
      男人笑了,笑声越来越大,丰白河上刮着的风也越来越大。
      “方仪,你不愧是我的女儿,够聪明,也够了解我。”
      “当时朝堂上出先了想逼宫的声音,先皇让我为诱饵,带着那些人叛乱,他借机将这些人全部斩杀,我当然也活不成。先皇说这是必要的牺牲,方家的当家人在掌权的那天,就要做好这样的准备。我不甘心,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却还要死。”
      “于是我逃了,来到了安昌国,娶了安昌国的公主,以驸马之位步步为营,这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直到当了皇帝我才知道,原来掌握别人的生死这么痛快。”
      男人猛的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方仪,“方仪,我现在是安昌国的皇帝,你是天枢国的摄政王,我知道天枢国的皇帝最听你的话了,只要我们父子两人联手,安昌、天枢就都是我们的了。”
      拿开男人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双手,方仪看着丰白河的水,道:“你走之后,娘带着我和小坚在府里更难过,旁支的人都来府里闹,想分一杯羹,先皇找到了我,他说要将我培养成方家新的当家人,同时是天枢国最利的刀,我答应了,因为我要保下娘和小坚,

第六十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