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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席云澜会做出如此亲昵举动,连忙后退两步,抱拳道:“不敢,我姓齐,齐牧姚。”
      “公子居然还是皇姓,不知和当今圣上有什么亲戚关系?”席云澜顿时眼睛放光,万一真的和那皇帝老儿沾亲带故,那他抱上这公子的大腿,岂不是就要发达了!
      “这话可不能瞎说,我不过是一富商之女,哪敢和皇上攀亲戚!”齐牧姚当即否认。
      富商?金陵的富商?
      似乎也挺不错的!
      “那兄台叫什么?”
      “在下席云澜。”
      “原来是席兄,失敬,失敬!”齐牧姚看着席云澜,白净的脸上又露出两个酒窝。
      “好说,好说。”席云澜冷冷笑道,他总感觉这齐公子要对他图谋不轨。
      “正如公子所言,席某确实不是读书人,但这并不是说我没有读过书。正所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我对于他们那种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情况也不赞同。”
      “但我恰恰认为这和他们没有太多的关系!”席云澜斩钉截铁道。
      这一观点倒是震惊了齐牧姚,他轻轻咬着嘴唇,秀眉皱起,疑惑地看着席云澜,不解道:“席兄这是何意?不在他们身上?还请席兄明说。”
      席云澜指向湖边,缓缓道:“齐公子所看到的现状,正是由于大齐的信息并不向下层流通。”
      齐牧姚继续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席云澜也懒得解释一些新名词,继续道:“如果让更多的人知道大齐现在的边境情况,会如何?”
      还没等齐牧姚思考完,席云澜又道:“是会奋起反击,还是一蹶不振?”
      现在大齐的情况就像是前世的大清帝国,在鸦片战争之后,仅仅只有少部分人明白民族的危亡,但到了甲午海战后,整个民族都意识到生死存亡,于是产生后续一系列的事情。
      “这——”齐牧姚也说不上来。
      “这全靠官府怎么说!如果你告诉一个病人在十天后就要死掉,那他可能在前几天就被吓死了。但如果你告诉一个病人在十天后很有可能康复,那他就算是没有在第十天康复,也一定会继续撑下去,因为他看见生存的希望。”
      “可惜,你我皆不是官场之人,我跟你说了这些,也没有什么作用。”席云澜叹息一声,看着齐牧姚无奈道。
      “原来如此,多谢先生为我解惑!”齐牧姚再次向他鞠躬,连一旁原本对他不屑的小厮都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席云澜顿时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这两男同怎么这么吓人!
      “所以,说到底,这些才子佳人之所以没有半点危机意识,很难不说是因为这皇帝的问题。”席云澜冷冷一笑,但凡那皇帝老儿能做点事实,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席云澜虽然来到这大齐有不短时间,但还是没有那种君本思想,就算见到也绝对不会磕头,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
      但显然,齐牧姚可不是这么想的,听完席云澜的话,脸上有些发青,冷漠道:“可事实并非如席先生所言那样!”

第40章 论国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