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亟情真意切的,池鱼听在耳中,不由得对他突如其来的示好有了片刻的情绪。
她很是莫名的掀起眼皮子瞧了眼央亟,面无表情的脸下有着瞬间的波澜不定。
池鱼倚靠在沙发的一角,稍拧着眉头,很是诧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只当央亟突然抽风似的故意耍她玩。
见池鱼不信自己所言,央亟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他这会儿正站在沙发一侧,单手插兜,忍不住回望着阿粤先前经过的回旋楼梯。
回想着小小的身影很是倔强的消失在楼层拐弯处,央亟当下的神色表情更是差了几分。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的性格比他想象的要偏激多疑,其心理问题更是严重。
央亟想,他骨子里不是个很伟大的男人,可以不计较的去给来路不明的野种当爹。
但阿粤口口声声的喊池鱼一声妈,他就会私心的去想,即便他们过去已经分开了那么久,但池鱼曾经那么的爱他,是不会昧着心意给其他男人生孩子的。
央亟只当池鱼内心无比痛恨他的过去,所以想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同他撇清关系。
事到如今,在检查结果还没彻底正式的出来之前,他只当阿粤就是他的骨血。
既然如此,他们当父母的,总是要为孩子的未来多多打算一些。
想着,央亟的视线重新落在了池鱼的脸上。
见她正用着异样古怪的神色盯着自己瞧,央亟沉了口气,语气深沉道,“你犯不着用这种讨厌人的目光看着我,池鱼,我没拿孩子的事儿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停顿了下,央亟皱眉解释着,“你也看到了,阿粤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早熟。”
虽然父母都无比期望着孩子能够在成长的过程中尽快懂事,但是对于年幼的孩子而言,早熟并不是件值得父母提前骄傲的好事。
孩子是自卑、是敏感、是抑郁、是偏激、是患得患失,是身心所承受的不适。
央亟自小经历过没有父母陪伴着的痛苦,他的童年就是在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的。
他无比清楚在这种缺爱的环境下,所承受的身心危害是成年后都难磨灭的伤痕。
央亟品尝过这种情感缺失毫无依托的落寞滋味,在不被爱的环境下长大,他的少年时期从未有一天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快乐。
他无比艳羡旁人能在有爱的有陪伴的环境下长大,所以他不想让池鱼因为一时间的恨意,而耽误了阿粤本该幸福有依靠的一生。
央亟过去找了池鱼很多年,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而现在他想为阿粤负责。
亦或是,为池鱼负责,给他们母子二人一个可踏实安稳的生活。
“如果你带着孩子回家,我们就会是共同照顾阿粤的一对父母,阿粤再也不需要在乎旁人的眼光而患得患失的不快乐。”
央亟心有千千结,不免语重心长的对池鱼游说道,“你和孩子不需要过于辛苦的讨生活,有我在,我可以是你们母子二人最为结实可靠的生活后盾,我可以为你们的大小事情而撑腰,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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