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姜楚氏的哭闹,她身侧几个女儿也跟着一起哭泣起来,拉着将要寻死的姜楚氏,一时间堂内混乱不堪。
随着哭闹声越来越大,引得其他几房的人都前来观看,顿时吵闹不堪。
看着不受控制的场面,老太太气极,她实在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弟妹一家子,没一个出息地,天天扒拉着她一家过活,现在这么闹腾,实在不像话,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看着这一家子简陋的衣服头饰,的确不像开销那么大,终究是不想继续吵闹下去。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老太太重重地用檀木敲击了桌案,声音震得几人终于安静下来,停止哭泣。
“事情是具体怎么,就好好查查,我何时苛待过你们,在这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子?”
“姑奶奶,您先坐好,如果有什么委屈,咱们坐下来慢慢说,祖母心儿跟明镜似得,定会好好核查,定不会冤枉了姜楚氏的。”
此刻姜妗才开始说话,她语气平和,语调缓慢,倒是有安抚人心之效。
老太太见着众人终于安静下来,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一丝喘息,她实在是厌恶弟妹一家子,上不得台面的,遇事只会哭泣寻死。
顿了一顿,开始说道:“这账面上记载于老三媳妇,既然弟媳说这有误,那就让老三媳妇来解释一番吧。”
听到此话,原本站在一旁的孟芷柔才反应过来。
自以为要看一场好热闹,结果今天这一出戏是温枕书用来唱给她的!心下如此想着,看向温枕书的眼神不由划过一丝怨毒。
姜妗心中冷笑,面上却纯良无害,笑意盈盈地看向孟芷柔:“向来听说三婶做事最为公道,今日祖母说了,账目都是经三婶手记录的,却闹出这般大的错漏,说不定是姑奶奶误会了什么,你说是吗,三婶?”
势成骑虎,孟芷柔现下不得不站出身来,对着老太太泫然欲泣,“母亲,这当真是误会啊!儿媳...也是想让各房日子过得更舒适一点,胭脂水粉本就是女人最爱的物件,惦记着家中女儿都要及笄,一个一个花朵似的,都盼着如意郎君,方才在这块多了些花费。”
“是呀,三婶婶向来最是温柔体恤,各方用度向来都是京中最高标准,每月所购物品用具也是极好极多的,账面上也从未听闻有过亏空,想来应该是不会出了差错,姑奶奶不如回家好好再清点一番,莫不是记岔了?”姜妗看着孟芷柔笑着说,面上都是夸赞。
姜素声原本一直站在旁边看好戏,看着母亲瞬间变化得脸色,着急地开始回击:“姐姐才从五台山回来,对家中事宜大多不知晓,母亲管账多年,从来自有分寸,姐姐还是莫要胡乱置评为好!”
“哦,妹妹我
心跟明镜似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