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妗这突如其来的一倒下,所有人皆是吃了一惊,姜妍离她最近,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周全,慌忙跪地将她扶在膝上看她面色。
姜老夫人也是始料未及,脸色都白了,本指望孙女能在皇后面前应付自如博个体面,谁能想到竟会出这么个状况?
事到眼前,她并不想在众人前丢了面子,忙出列向皇后行了一礼:“启禀娘娘,臣妇的孙女夙有小疾,殿前失仪实属不该,臣妇代为请罪,恳请娘娘饶恕不恭之罪。”
皇后原有筹算在心,见姜妗突然晕倒,未免觉得有些扫兴,但尽管心中不悦,却也挑不出大毛病来,只得勉强点了点头:“事出突然,本宫又怎会怪罪?只是这夙疾……不然本宫传个太医来给令孙女瞧瞧?”
姜老夫人伏地恭谨道:“谢娘娘恩典,愚孙女只是旧疾发作,并无大碍,就不必劳动太医了。”
皇后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索性让众人一并散了。
辗转一番终于回到伯爵府中,姜老夫人亲自盯着人将姜妗送回了她闺房,又派人去请府里熟识的大夫。
萤烛此时大惊失色,不明白小姐进宫时还好好一个人,回来时却是脸色苍白躺着的,因此连忙去知会了温枕书。
温枕书还在病中,风寒未愈,一听消息也顾不得自己身体,匆匆忙忙披了大氅过来,见到姜妗果然脸色不好,顿时心疼不已:“妗儿这是怎么了?”
姜老夫人望着她没有血色的面容,想要皱眉,碍于身份还是劝道:“你病没痊愈,还是去养着要紧,别一个没好,又躺一个。”
温枕书爱女如命,自然不肯听这劝告,依旧守在榻边,姜老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随她去。
说话间,请的大夫也到了,屏气凝神为姜妗诊脉后取出银针来,在几处穴位扎了针,细细捻动。
不多时,姜妗悠悠醒转,第一眼先看到最近的温枕书,声音虚弱地开口:“娘……”
温枕书至此方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挤出一点笑容来:“妗儿没事就好。”
姜老夫人则不觉皱了皱眉,移开目光只问大夫:“先生看她这病况如何?怎会莫名奇妙在殿前晕了过去?”
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摸着一把山羊胡沉吟片刻,适才诊脉时就已觉得奇怪,姜家小姐脉象紊乱,但五脏六腑却并没有什么异样反应,这实在超出了他平生的认知。
但在病人家属面前,又不能以一句“不知道”来推搪,老大夫只能含糊其辞道:“大约是小姐体质较弱,这两日在宫里又受了寒,才会惊悸晕厥,但也没有大碍,好生将养几日,吃些滋补汤药便可康复了。”
姜老夫人对此将信将疑,待老大夫写了方子命人送出去,另去药铺抓药,这才抿了抿唇看向姜妗:“好些了没?妗儿我不是我说你,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怎么一到这种关头竟出了岔子,殿前当众晕倒,恐怕在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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